咬了一下而已,用得着这么生气?
“沈牧野,是你先打我的!”
“嗯。”沈牧野难得知错,“我给你赔礼道歉。”
赔礼道歉四个字是好字,不好在被某个男人胡乱使用。
谢时暖被他压住,上下都被堵了个彻底,见识了什么叫沈牧野的赔礼道歉。
这一次他有些失控,一团火似的勇猛发烫,弄得谢时暖有些疼,她幽怨地瞪他,沈牧野伸出手。
“给你咬。”
谢时暖扭脸。
“不好吃。”
沈牧野凑近坏笑:“那吃别的。”
谢时暖嗖得扭回来,脸红破了。
虽然看起来气势万钧,但只有一次,到底是奔波了一周,他是真的累,忙完,倒比她先入睡。
谢时暖翻身看他的睡脸。
她想大约是跟他在一起久了,被他的赌徒习气感染了,她竟然也会豪赌了。
放上一切,赌这两个月,是对是错,她也说不清。
但,无论如何,总比等在原地看大势已去来得好吧。
……
沈牧野一觉睡到了半夜,在他睡着的时候,谢时暖应该洗了澡,她换了睡衣,身上一股子沐浴露的味道。
她不爱花香和奶香,大都选择果香,果香没几个选择,橙子草莓轮番用,吸进鼻子里的都是厂家廉价的调香。
沈牧野支起头,揪起一缕谢时暖的头发把玩。
说来好笑,之前他遍寻不得的真相,现在争着抢着往他面前送。
不论哪一个是真哪一个是假,都只能说明一件事,沈叙白为了某个目的,布了个局做了些事。
沈牧野将那缕头发放回去,起身,去了书房。
此时海外的人还没睡,接他的来电接得快。
“沈先生,目前线索的指向不在欧洲,恐怕还是在亚洲。”
“日韩还是东南亚。”
“东南亚,过几天我就会飞过去调查,但时隔太多年,很多资料都被销毁,人也死得差不多了,需要花费一定的时间。”
沈牧野焚烟放在唇边。
“尽快。”
你信我
接下来的三天,谢时暖相当忙碌,除了接手新项目,康复中心的事也悬在心里。
她将中心两年的资料调了出来,拉出长长的数据进行分析,三天后,她给文院长去了电话。
“文院长,你老实告诉我,是哪条资金链出了问题。”
她开门见山,文绣一时也拿不准怎么回答。
“康复中心的资金来源总共也就那么多,每年的拨款有公示,我看过已经到了,所以不是这一条,那就是社会面企业赞助出了问题。”谢时暖异常严肃,“如果你能解决,我也不说什么,但显然,你暂时没办法对不对?”
文绣叹了口气。
“叙白说的没错,你真的很聪明。是,确实是赞助出了问题,从去年开始,赞助方出现了变动,那时我觉得正常,直到发现赞助方逐渐开始一家独大才感觉不妥,我尝试找回原来的赞助方,很奇怪,他们应付我的话都是一样的,经济不好,负担不起,但我查过,他们的这些年经营稳定,有的甚至发展得比以前更好,这个说法站不住脚。”
谢时暖握紧手机。
“是那个一家独大的赞助方在背后做了手脚吗?”
“我没证据,只有怀疑,我原本已经在找新的赞助方,以保证资金链的健康,但还没来得及,他们就……暂停了我们今年两个季度的拨款。”
“他们的目的应该就在这里,但一方擅自暂停是违反合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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