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追他,您这些话不该和我说,该和您儿子说,假如他放弃了,我也乐得轻松。”
薛南燕听得不舒服,她儿子可是沈家最招人疼的金疙瘩,上流圈子里的人气王,去哪都受欢迎,倒被这么个小丫头嫌弃了。
“呵,那个臭小子那里我一定会说,不过谢小姐,连那个臭小子你都瞧不上,我倒是很好奇你以后的男人会是怎样的才俊啊。”
“那就不用沈夫人操心了。”
薛南燕对她的厌烦是从这里攒下的,待得有朝一日,她在沈叙白身边再次见到她时,她想起了当年的话。
喜欢沈叙白这一款的,瞧不上沈牧野,确实有可能。
道理是这个道理,但薛南燕还是不舒服。
没能看到谢时暖找一个脑满肠肥的老公,过油盐酱醋的生活,反而攀上沈叙白进了沈家,三天两头要碰到沈牧野,实在可气。
厌恶就此激增。
但平心而论,这些年,谢时暖没做错什么。
现在她又主动帮了沈牧野,在这个兄弟相争的危险当口,谢时暖这样做,几乎是在递投名状了。
薛南燕褒奖道:“你的心意我明白,放心,牧野和叙白感情好,能照顾他一定会照顾你,日后你就算再嫁了,不论嫁谁,沈家都是你娘家,有事,牧野一定给你撑腰。”
谢时暖听懂了,薛南燕这是以为她站队了,但也不算错。
“多谢燕姨和五弟。”
“没事,应该的。”薛南燕顿了顿,“长媳啊,燕姨问一个敏感问题,你别介意。”
“您说。”
“当年叙白的遗产里,除了那些不动产外,还有没有别的?”
谢时暖不解:“别的?”
“比如股份啊股票啊什么的。”
谢时暖摇头:“没有,遗嘱只有一份都是公开的,您也听到了。”
薛南燕失望不已,她喃喃:“不该啊,不给你他还能给谁?”
“燕姨?”
“哦,没事,你忙吧。”
小谢有实力傍总裁
薛南燕放了电话,这一通天降的表扬,话里话外都是沈夫人在替儿子拉帮结派,薛南燕会拉拢,沈延清当然也会,辰悦内部流传的那些金诚高层斗法的狗血八卦,恐怕不是空穴来风了。
这么斗下去肯定不能长久,最终还是要在董事会上决战论输赢,那势必要涉及股权。
不怪薛南燕有疑问,沈叙白做过金诚执行总裁,又是沈家长子,天定的继承人,绝对是该有股份的,但谢时暖没骗她,她确实没从沈叙白嘴里听说过股份,只是,沈叙白不说,沈德昌作为沈家的家主,金诚的老主人,应该一清二楚,难道他没告诉薛南燕吗?
她又仔细回忆了一遍,没有找到什么有用的线索,只能暂时放下。
那挥散不去的担心再次袭上心头,沈牧野和沈延清假如已经斗到僵持阶段,孟氏就至关重要了,孟氏往哪边倒,哪边就有了重要的砝码。
她可能在最不该失分寸的当口失分寸了。
为了应付碧玺公馆的夜晚,新项目落下不少工作,谢时暖心烦气躁地加班,第二天又早早到了公司,不想,老赵一进门就把她叫进了办公室。
“小谢啊,最近工作忙吗?”
老赵非常客气,还亲自给她倒了杯茶,谢时暖坐在他对面,僵硬道:“多谢领导关心,不忙。”
老赵推着茶:“来,喝茶。”
谢时暖捧起茶杯,头皮发麻,该不会老赵也听说慈善晚宴的事了吧,难道自己沈家儿媳的身份暴露了?
不可能啊,她特地嘱咐过媒体不要发她的照片了。
倒不是她有什么披马甲装社畜的瘾,而是身份这种东西是双刃剑,对于有的工作是锦上添花,对于秘书这种工作,偏偏不是,一旦有了身份事情就复杂了,这份工作也就做不长久了。
“小谢啊,我这几年对你还是不错的吧。”
“领导对我没的说。”
“我一直是很看好你的,年纪轻轻踏实努力又有头脑,前途肯定无量啊!”
谢时暖捧着杯子的手一抖。
“领导,要不,有话,您就直说,我撑得住。”
老赵清了清嗓子:“刚才我接到了金诚集团总裁办的消息,沈总不会再兼任辰悦的总裁了。”
谢时暖心里一空,不算意外。
自他从贝市回来后就没再来过辰悦,金诚事情多,他肯定要集中注意力对付沈延清。
虽说,他在的时候大部分时间两人各忙各的也不大见面,但只要抬起头,她就会觉得他在,见不到也是高兴的。
“那新总裁的人选定了吗?”
“差不多了,从传出来的名单来看,候选人都是沈总那一派的老人,辰悦是他和大公子一手建成的,怎么也不会让给别人的,还是很稳的。”老赵抿了口茶,“所以,小谢啊,你之后去了金诚,也要记得我们辰悦啊。”
“您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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