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谢时暖在慈善晚宴见过,这次她不穿礼服,穿泳装,下身围着薄纱当裙子,火辣的装扮比之礼服倒是更适合她神采飞扬的脸。
“淮南,你和四哥争什么啊,我跟你喝!”
茜茜一蹦三跳上前,接过酒瓶和酒杯,一屁股就坐在陆淮南的腿上。
谢时暖移开了眼,另一边的男女比陆淮南他们还要活泼,酒不用来喝,用来抹,都是年份佳酿,各个价格不菲,但在这里,和泳池里的水没什么区别,随意挥霍。
谢时暖打量了一圈,总算找到了沈牧野。
他穿得算多,上半身一丝不挂,下半身是一条印满了棕榈树和椰子的沙滩裤,没下水,戴着墨镜躺在躺椅上,晚宴上见过的岑小姐躺在他隔壁,两人似乎在聊天。
派对上的众人玩得投入,一时谁也没注意到场里进来了个板正的女人。
谢时暖站在门边,充分感受到这份格格不入,既然是陆淮南组的局,对沈牧野来讲算是半个私人聚会了,不需要怎么应酬,那叫她来做什么?
谢时暖只得道:“孙特助,要不,我去换件衣服吧。”
孙恒赞同:“好。”
两人转过身,正要走,身后传来陆淮南的高呼。
“哎呀,小谢,你来啦!”
陆淮南声量大又是全场活宝,他一吆喝,客人们纷纷转头,谢时暖艰难地回身,迎着诧异的目光,微笑。
“淮南,好久不见。”
陆淮南仰头将酒杯里的酒喝尽,三步两步窜了过来,见她这副造型,疑惑道:“你是来抓野哥回家的?”
谢时暖咳了一声:“我哪有本事抓他,是你家野哥非抓我过来,你们这是私局吗?”
“不是,这是专为小暖投资组的局,最近要开几个大项目,请些朋友打打招呼。”陆淮南顿了顿,转头对沈牧野道,“野哥,小谢来了。”
不再是叔嫂的时候
沈牧野好像才觉察似的,不紧不慢扬手,勾了勾手指。
这是示意她上前。
谢时暖只能背着包弓着身走过去,池边有水,路面滑,她走得小心翼翼,好不容易到了,还没问,沈牧野先抱怨。
“谢秘书动作太慢。”
“沈总。”谢秘书咬牙切齿,“得到您的召唤,我恨不得海陆空折腾了一遍,你要是觉得还慢,下次给我派艘火箭吧。”
这个秘书的态度很嚣张,岑小姐转眸打量,几乎是瞬间就认出了人,她捂住嘴,诧异道:“沈太太?”
谢时暖只得向她问好。
沈牧野一根手指拉下墨镜,一道不太愉悦的目光落在她身上。
“周末的夜晚,你穿得像要去工地监工,我实在不敢认你。”
谢秘书吸了一口气,尽量保持平静。
“周末的夜晚,您紧急传召,我还以为您老有什么要命的大事需要我去完成,我不穿得体面点怕给您丢脸。”
沈牧野勾唇:“老板亲自带你度假,这种福利,别的公司可没有,谢秘书不感恩戴德,居然还一副想咬死我的样子。”
谢时暖将他眼底的玩味看得清楚,磨着牙道:“呵呵。”
岑小姐敏锐,嗅出空气中诡异的酸臭味,她狐疑地两相打量,越打量越心惊。
“牧野,你们先聊,我去找茜茜。”
沈牧野嗯了声,岑小姐一步也不敢耽搁抬腿就走,直绕过半个泳池才敢回头。
彼时,谢时暖坐在沈牧野身上,白裤子压在沙滩裤上,她背对着她,脊背绷得直,看起来不大自然,沈牧野倒是非常自然,嘴角的笑更深了,岑小姐觊觎他多年,看得出那笑很真心。
虽说都是单身男女,擦枪走火再正常不过,但他们中间隔着的可是沈叙白,寡嫂小叔子,莫说是沈家这种家教严苛的家庭,就是萧家那种专出纨绔败家子的家庭,都没出过这种事。
岑小姐想,她确实需要和茜茜好好聊一聊了,这太炸裂了。
谢时暖坐得非常不安稳,挪来动去。
这里客人多,大半她还不认识,谁知道哪个出去传一嘴,流出张照片或者视频什么的,事情就大了。
“沈牧野,要玩回去玩行吗,这里都是人!”
沈牧野喉结滚动,沉声道:“别乱动!”
谢时暖不听,挣扎着想起来,一不小心摁到了什么,她瞬间满脸涨红。
“你,你耍流氓!”
沈牧野哭笑不得,只能将人往怀里拽。
“你不乱动我去哪里耍?趴好,不想被拍就别回头,我叫你做什么就做什么。”
谢时暖不服气,嘴巴噘得可以挂油壶,但还是软下身体,将脸埋进他的胸膛。
没有衣服的阻隔,他有力的心跳,皮肤的温热触感,肆意的袭扰。
她红着脸嘟囔:“你非要我来派对好歹提前说一声嘛,至少换身衣服也没那么尴尬了,神神秘秘的,我真以为有什么紧急工作呢。”
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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