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先生,老爷子威胁说您要是再不接电话,他就立刻撤了您总裁的职位……夫人也很生气,说是您再不回话,她就过来直接问您。”孙恒顿了顿,“至于孟总,刚刚放话,让您走着瞧。”
沈牧野的手臂有几道血痕,护士要给他处理,被他挥退,只要了酒精喷雾自己喷,闻言,他冷哼一声。
“一个二个都是那么蠢,绑匪呢,没消息了?”
“来了第四个视频,说是人已经放了,敦促我们遵守承诺。”
沈牧野将喷壶递回去,甩着手臂道:“给孟总去电话,他人不到就算了,钱也不到,当我沈牧野开善堂的,白给他救女儿,叫他给个说法。”
“啊?”
孙恒呆住,“就这么说吗?”
“就这么说。”
孙恒挠头,冷汗都要下来,他很想说老板要不您亲自来,您牙尖嘴利脸皮贼厚,但老板的目光又放回了救护车,一副恋爱脑上头的模样,他没法打扰,只能把苦水往肚子里咽。
……
送走了谢时暖,孟锦云的情绪渐渐平复,戏做到现在实在没什么意思了,但她不想梳洗也懒得动弹,按说一切已经可以收场,但她不能。
收场了,一切全完,把戏做足还有一线生机。
“小姐,如果你要继续走下去,那只剩一个办法。”乔妈为难,“我们尽量做到平局。”
孟锦云的字典里没有平局,但时至今日,她也只能接受。
“乔妈……谢时暖是真的死了吧。”
“曹虎回话说是全办妥了,要加钱。”
孟锦云打了个冷战,她忽而胆怯起来。
“我杀人了……”
“小姐,是曹虎杀人不是你,而且”
乔妈还没说完,门被砰的推开,陈晓玉风风火火的闯进来,嗓门大的吓人。
“孟锦云!谢时暖呢!你真送走了?!说好留给我的,总不能沈牧野不按套路出牌,你就出尔反尔讨好他吧!”
陈晓玉做小伏低这些时日,没想到落了一场空,新仇旧恨统统爆发,她叉着腰踱着步,嘴里碎极了。
“我早说过牧野哥这个人很古怪的,你设计他不是自讨苦吃嘛!现在好了,竹篮打水一场空,多丢人啊!害我也跟着丢人!”
她嗓子尖,刺耳得很,“牧野哥对谢时暖的感情没你想的那么脆弱,我这种救命恩人都拼不过,你以为青梅竹马就好使啊!”
“够了……”
“够什么够,我没告诉过你吧,牧野哥当年在国昏迷,隔三岔五说梦话叫的只有一个人,那就是他的小暖,我可从没听过你的名字呢!你说这不是不自量力是什么!”
天生就是赢家
“够了!!!”
孟锦云睚眦俱裂,吼完只觉眼前一阵发黑,乔妈扶住她给她顺气。
自慈善晚宴那次大败而归,她就郁郁寡欢,之前是为了控制身材少吃,这一个月,是心情不好吃不下,有了坏心情加持,原来减不下的体重,坐火箭下降。
刚才和谢时暖坐在一起,人家虽然负伤,但比她看着红润。
乔妈道:“小姐,心态要稳,我这就去找沈总,务必给你做个平局出来,你先配合曹虎把戏演完,一切等今晚结束再说。”
陈晓玉悻悻道:“还能平局?人都跑了呀!”
乔妈见孟锦云点头,拍了拍她的背,站起身。
陈晓玉还想再说两句,被她的眼神吓住,憋回去了。
“赖太太,有什么话和我说。”
她不等赖太太同意,一把攥住赖太太的手臂,连拖带拽弄了出去。
陈晓玉尖叫着挣扎,门外两个保镖应声而来,不料却被拦住,孟锦云并非单打独斗,同样也带了自己的人,比之陈晓玉带来的刚刚好多了四个,压制的彻底。
“老太婆你做什么!你敢绑我!”
乔妈掸了掸袖子:“还以为自己是高官孙女呢,陈小姐,你现在不过就是赖总手里的一个小玩意儿罢了,摆什么大小姐架子,姓赖的本人见我们小姐都得预约,更何况你。”
陈晓玉瞪大眼睛,她终于意识到了。
“你要过河拆桥?”
“左右你都要干掉谢时暖,我们提前帮你办了,你该说声谢谢。”
“曹虎带她走是为了杀她?”
她看向曹虎,曹虎看天,他手下的一干混混都换了衣服,看上去随时准备跑路,但无人通知她,陈晓玉一阵发冷,她想起谢时暖的那些挑拨离间的话。
不用谢时暖提醒。
她知道孟锦云拉着她肯定不是好心,但她早想好了,姓孟的拿她当刀,她完全可以阳奉阴违,不要谢时暖的命,只要毁容或者坏了她的清白,解个气就好了。
不想,这个女人居然恶到这个地步,摁着头让她背锅。
陈晓玉顿时失去了全部勇气,腿一软坐倒在地。
“你们太可怕了……太可怕了……沈牧野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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