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换了几个tony老师才调成功,绝色金发,哎!染回来我都心痛。”
“呵呵。”谢时暖咧了咧嘴角,“淮南,你放心,什么颜色都帅。”
“啧,我就爱咱们小谢这份嘴甜!听着就是舒服!”
陆淮南一路咋呼着走到了座椅前,把外套下摆一撩,大剌剌坐了下来。
“呦,沈四公子,你这是吓傻了?”他浮夸的挥手,“我啊,你见过的,我陆淮南啊!”
沈延清回过神,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话:“你就是那百分之5的代表?”
陆淮南点头:“没错!”
“我记得那百分之5的股份有公司有个人,你怎么能代表?”
“说代表确实不太对哈。”陆淮南挠头,有点不好意思,“应该说我的公司呢,一个不小心,收购了贵公司百分之5的股份,所以,我应该是比贺董还要厉害一点的大股东了。”
贺董诧异:“你收购?什么公司?我们怎么一点风声也没听到?那么多公司和个人,这么短的时间,你居然全收了?”
陆淮南闻言,从名片夹里抽出一张带着知名奢牌香水气味的烫金名片,放在会议桌上,推出。
“自我介绍一下,我呢,是小暖投资的总裁,兼战略投资总监,兼公关部特别顾问,我们小暖投资就是这百分之5股份的持股人,今后,请大家多关照,开会的时候抄送我助理一份,省得我还得自己打听,怪累的。”
“小暖投资?”林姨狐疑地看向谢时暖,“听着怪怪的。”
谢时暖忙低下头装作看记录,之前想起小暖投资只觉得感动,骤然在这么严肃的场合再一听,就莫名尴尬了。
假如不知道背后的原因可能还不尴尬,偏偏没人比她更知道。
“不怪啊,我觉得蛮可爱的。”陆淮南一本正经的解释,“我们的投资会给许多项目带来春天般的温暖,但这个温暖呢又不能抢了项目建设者的风头,所以要低调,那就小暖得了。”
有董事恍然大悟:“哇,那还真是有点意思诶。”
“可不是嘛,还是我野哥亲自取得,废了好多脑细胞,翻了半个月《康熙字典》呀!”陆淮南骄傲道,“对吧,野哥!”
沈牧野很欣慰:“淮南理解得非常深入,就是这样。”
两人一唱一和,没半点心理负担,把董事们忽悠得一愣一愣。
谢时暖的头便垂得更低了,救命,她要抠出一座城堡了。
可现场依然没有放过她,沈清湘哈哈大笑拍手道:“笑死我了,这名字真是绝了。”
她瞥了谢时暖一眼,“沈牧野你个死直男,没想到啊,现在还蛮会的嘛!”
“我一直很会。”
陆淮南狗腿跟上:“就是,我保证,可会了!”
再继续下去,可能要钻地缝了。
谢时暖吸了口气,抬起头,努力提醒:“淮、淮南,贺董还等着你回答问题呢。”
贺董的脖子都气粗了,已经锤了好几下桌子。
“哦!差点忘了,抱歉贺董。”陆淮南清了清嗓子,“呐,收购这种事,肯定不是短时间啦,差不多进行了有一年多,你没收到风声……不可能吧,我都走明路的。”
他目露同情:“贺董,我觉得你得反思,是不是手下人看你老了欺负你,拿了钱不办事。”
你扳不倒我
“你!”
贺董一股气梗在心口,完全讲不出话。
对于沈牧野会收购这些零散股份他们早有准备,和许多小股东都保持了密切的联系,很有些自信就算收购他也拿不下全部的股份,没想到,沈牧野自己不出手,让好友出手,暗度陈仓。
小暖投资最近几年势头很猛,发展强势,会对大集团的零散股份进行收购,是再正常不过的企业行为。
根本没人会怀疑。
这匹黑马后头的掌舵人一直神秘,但因其一直避开金诚,业务又大都集中在南方,圈里普遍猜测是道森集团的小号或是萧家那边的产业,谁能料到,竟然是陆家,甚至,贺董明白,陆淮南多半都是幌子,背后是沈牧野。
他嚷嚷不动了,难怪沈牧野爽快地答应投票,原来他还有一手底牌,这牌一出,打平了,局势不扭转也要僵住。
是他们高兴得太早,大意了。
他压低声,悄然道:“副总,要不……”
要不就结束这一回合,下次再战。
但当中的时间令人忧虑,总裁依旧做他的总裁,副总……未必还能继续做副总,沈牧野心狠手辣睚眦必报,绝对会在这段时间出手,还有没有本事再战一次,不好说。
要不……
沈延清已经和缓了面色,他转着无名指上的婚戒,沉声道:“我们没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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