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忠诚,你哪一样比得上我?可他要你进金诚,放在战略投资部这种潜力部门,明眼人谁都瞧得出,他有多看好你,那我算什么?做的努力又算什么?沈牧野,是你逼我对沈叙白出手!”
谢时暖听得火气上涌,怒道:“你还真能给自己找理由!”
“大嫂,白捡了沈叙白的股份,得意了是吧,以为可以在沈家抬起头做人了?”沈延清勾起一抹阴冷的笑,“可惜啊,我这位五弟最恨被人辖制,你的股份是给你换来沈夫人的名号,还是换来卸磨杀驴的下场,不好说啊。”
“噗!”
沈牧野突然一声笑,他拳头抵在唇边,一副想忍没忍住的模样,“四哥,那些输给我的对手里,像你这样理直气壮的真是少见,聪明人现在至少该跪下来说自己错了,求我原谅,而你,指着我和我女人的鼻子大骂,真是……”
他敛了笑,“找死。”
墓园这一片的区域都是沈家祖坟,除了沈家人没有外人会来,是以,四周死寂,只有鸟叫虫鸣。
沈延清干脆挺直了腰板,朗声道:“沈牧野,不过就是输了一场总裁竞争而已,你不会以为你就一辈子高枕无忧了吧?让我来提醒你,我还是副总,手里还握有爸的股份,我现在才是金诚最大的股东,接下来的日子,沈总,你得每天对着我给你找的新麻烦头疼,还没办法赶走我。”
他说一句,上前一步,顷刻间,逼到了沈牧野面前。
“我很好奇啊,你这个总裁能坚持到什么时候。”
空气有一瞬寂静,谢时暖站在沈牧野身后,看不清他的表情,只看到他缓缓转头,看向墓园外的方向。
“四哥,输掉总裁竞争的消息告诉伯母了吗?”
这个问题来得非常突兀,沈牧野的语气平稳,像是真的在询问他有没有问候母亲,沈延清眉头微蹙。
“关你什么事。”
“我只是提醒你,赶紧打过去,晚了就来不及了。”
“来不及……”沈延清一噎,片刻后,一怔,“你对她出手了?!”
“啧,这叫什么话。”沈牧野终于转回头,看向他,“是伯母的现任丈夫,企图谋杀被我当场抓住,你懂的,c国的警局,很有些不错的小手段让一个养尊处优的老男人说点实话,唐女士要受牵连啦。”
他话音刚落,沈延清裤袋里的手机就震动起来,他抽出来,手机屏幕上,母亲两个字闪得晃眼。
时差原因,那边是深夜,早已过了母亲平时睡觉的时间,接通后,听筒里立刻传来女人的一声哭嚎。
“延清、延清,怎么办啊詹姆士全说了,救救我!”
“……”
沈延清一句没回,果断摁掉了通话。
他抬首,冷哼:“想诈我?”
沈牧野潇洒一笑:“想抓你。”
你的功劳最大
话音未落,寂静的墓园就迎来了骚动。
一伙七八个男男女女顺着阶梯走了上来,虽然都穿便服,但沈延清还是敏锐地感觉到,他们来自哪里。
“沈牧野,c国的案子,京市的警察来审?你很有想象力。”
“呵。”沈牧野抱臂侧身,看向为首的男人,“张副队,又见面了。”
谢时暖第一时间就认出了他,点头示意。
张副队挠头:“沈总,谢小姐,这次的案子韩队交给我了。”他头一歪,“这就是沈副总?”
沈副总没有一点好脸色:“警察同志,如果你不给我个正当理由,我会让我的律师问候你们局长。”
张副队被律师伤害过,多年阴影至今深重,闻言,很不明显地瑟缩了一下。
他咳了一声,尽量镇定地解释:“那肯定是正当的,证据确凿的,沈副总放心,绝对不冤枉你。”
这解释过于认真过于赤诚,像是在直播推销一款好用的面膜,口气温和的好似不是来抓人,是来救人,张副队后头跟着的女警看不下去,小声提醒道:“队长,腰挺起来啊!”
沈延清的手机又响起来,他不耐道:“沈牧野,你要是喜欢用京市的警察跨境执法,那就去找我的律师,带他们来吓唬我,没用。”
他说着,抬步要走,反应过来的张副队急忙拦住。
“抱歉,您不能走。”
“四哥。”沈牧野道,“境外有伯母顶着,我们算境内的。”
“对对,境内、京市。”张副队清了清嗓子,腰挺了起来,“沈延清,有人指控你谋杀金诚集团主席,沈德昌先生,现在你需要配合我们,回局里接受调查。”
“你说什么?”
沈延清难以置信道,“警察同志,随便说话,我会告你诽谤!”
“四哥,别着急。”沈牧野在后头悠悠道,“张副队,那人想指控就指控吗?谋杀亲爹啊,没证据可不能乱说。”
女警冷笑:“没证据谁没事跑来墓园吹阴风啊!”她不耐道,“你们沈家的老管家亲自举报,有视频有录音,还有你用来下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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