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各种各样的噩梦,浑浑噩噩撑到了天亮。
早餐孙姐做了三明治,谢时暖吃了一口就不想吃了,好在孙姐早有准备,盛了碗番茄蛋汤,她胃口大开,连喝了两碗。
吃饱喝足,精神好了。
她想,她考虑好了。
“阿野,我想过段时间,等事态平息了再讨论结婚的事情,最近你应该会很忙,而我还要去给我爸迁坟,至少一个月,一个月后,再说,好不好?”
沈牧野胃口也一般,喝冰美式提神,闻言他道:“你考虑的结果就是再考虑一个月?谢时暖,你……金诚只是开了一场会,对于集团来说没什么特别,我不会格外忙碌,过段时间伯父迁坟,我陪你一起去。”
他仰头喝下最后一口咖啡。
“你昨晚睡得晚,等会儿去补个眠,下午我们去一趟医院。”
“去看你爸吗?”
“他醒了急着见我,也有必要和他处理一些事情。”
谢时暖点头:“可他要是见到我会不会被刺激?要不我还是等他身体好点了再去吧。”
沈牧野起身,绕过长桌,迎着她疑惑的目光在她侧脸落下一枚早安吻。
“谢时暖,不管你要考虑多久,你得知道,结果只有一个,那就是结婚。”他看定她,“你跑不掉躲不开,无用的心思不要再有。”
谢时暖抗议:“谁想跑了……”
“既然不想跑,总得见公婆,早见晚见都一样,放心,没那么恐怖,他们又不是第一次给你当公婆。”
沈牧野捏着她的下巴尖,瞥了一眼盘子里的三明治。
“这是你最爱吃的鸡肉口味,怎么还是吃不下?”
谢时暖无奈得很。
“这几天都没胃口,可能是秋老虎天气热吧。”
“已经降温五度,再热能热到哪去,你比三伏天吃得还少。”沈牧野道,“正好,去普惠挂个体检。”
绿帽子成精了
沈德昌已经转进了国际病房,为了方便他会客,医院专门选了一间两边都无人的病房,绝对清静。
“体内的毒素虽然清完了,但对身体的危害不可逆,老爷子清醒归清醒,整体上还比较脆弱,家属的话尽量多照顾着点,会客时间不好太久。”
沈牧野听归听,大概没听进去,牵着谢时暖的手大喇喇进了病房。
沈德昌虚弱地靠在枕头上,吃薛南燕亲手熬的清粥,浑浊的老眼艰难的转动过来,落在了两人身上,立刻,眼神就不好了,脸往里一转,薛南燕送出的粥就被晾在那里。
“德昌你再吃几口。”
德昌不动,薛南燕只得放下勺子回头,瞬间明白了,她心里暗暗翻了个白眼,起身相迎。
“你来了就陪你爸说说话,董事会的结果还有老四的事他已经知道了,一肚子话想和你说呢。”
薛南燕的目光时不时扫过那牵着的手,谢时暖被盯得不自在,只能笑:“沈夫人。”
沈夫人嗯了一声,催促道:“我和……谢时暖先出去,你们聊。”
沈牧野没动,盯着母亲:“妈,我想做的事怎么我都会做,想要的人也一定会得到,你明白吗?”
他声音不大但笃定,威胁的意思满满,薛南燕心头火起,转瞬又压了下去,她又嗯了一声。
“事到如今,我有什么不明白。”
说着,拉过谢时暖:“时暖,他们父子有话说,我们给他们留点空间。”
“好。”
谢时暖点头,自己松开沈牧野,头也不回的和薛南燕离开。
出了门,薛南燕在前,她跟在后,两人一起进了左边的空病房。
“当着老爷子的面装都不装,你跟牧野,够嚣张了。”薛南燕回过身,重重叹气,“叙白对你是真费心思,我猜过他的股份会留给你一些,没猜到他会全部留给你,他做总裁时都没有这么多股份,老爷子推测过,应该是明里和他斗法,私下里悄悄运作,如果他能再多撑两年,金诚的大权也轮不到牧野和老四争了。”
“命够好的,男人一个二个为了你前赴后继。”
谢时暖默然听着,乖巧不反驳,薛南燕抿唇,面色稍好了一些。
“牧野和你在一起,我拦不住也不想拦了,但以后……”她瞥着她,“你们想过以后吗?他总要娶妻,难不成娶你?”
谢时暖终于抬眸,薛南燕语气也放缓了。
“时暖啊,你叫过我几年燕姨,我就说些心里话,说得不合心意,你就当随便听听。”
“您说。”
“牧野是天生叛逆,越不让他干他越干得翻天覆地,我认了,由着他,毕竟现在这个家也没人能管得了他了,但时暖,现实世界是有规则的,不是他想做就能做的,你和他的关系敏感这是事实,只是交往做对不露面的男女朋友还好,做夫妻……”
薛南燕苦笑,“董事会那群董事什么德性你也看到了,就算牧野压着他们支持,外头呢,不说金诚的敌人,就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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