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回到卧室,躺回沈牧野怀里,她想,如果真的有了,那就真的结婚吧。
现在应该……可以了吧。
然而这次的生理期不同以往,断断续续量也少,三两天后就没了。
谢时暖在办公桌前一边整理文件一边犹豫着是不是真要去普惠挂个号,都说生理期出问题可大可小。
但董事会后的沈牧野实在忙得脚不沾地,连带她这个秘书也忙得飞起。
沈延清被捕,副总的工作需要移交,部分董事也需要处理,而沈德昌没等到出院就宣布退休,他分出一部分股份给了沈牧野,主席的职位也要让给儿子,并表示无限期闭门谢客。
一个星期不到的时间,金诚迅雷不及掩耳的完成了两代交接,消息传到小何的八卦群,群里果然炸开了锅。
——时暖姐,你的嘴太紧了,我昨晚碰上刘斯年才听说沈副总被捕了,为什么被捕啊?能不能透露一下?
时暖姐没透露只反问。
——刘斯年?你在哪碰到的?
——繁花锦啊,他和贺董还有几个金诚的高管在一起,还有几个小模特作陪,我路过,是刘斯年叫住我和我打招呼来着。
小何回忆了一会儿,感叹不已。
——时暖姐一段时间不见,我觉得刘斯年他变了好多啊,跟那群高管在一起时,感觉他比高管们派头还足呢。
玩到她求饶
贺董自从站错了队,这几天对着沈牧野恨不得谄媚上天,不想转头就和刘斯年推杯换盏,谢时暖隐隐觉得哪里不对,但细想想也不是不能解释。
孟氏和金诚从老友变成死敌,这对道森来说是千载难逢的好消息,刘斯年不肯放弃与金诚合作,拉着认识的董事谋划,是有可能的。
她一边分析一边去楼下送资料,路过观景露台,被几个同事拉住打听。
董事会的结果虽然公布了,但整个过程极为保密,个中详情在金诚上下引起了无数猜测,作为少数几个经历过现场的人,谢时暖成了香馍馍,屡屡被拉着打听。
沈牧野原本想公开她的身份,做些职位上的调整,但她低调习惯了,果断拒绝,几乎无人知道她除了秘书以外的身份以及做了什么。
“这么喜欢给我做秘书?”他笑她,“做董事多清闲,只拿钱不做事,你提前退休了。”
谢时暖哼他:“沈总不想见我就直说,我立刻辞职做董事,明天就买张机票开始全球旅行,一年后再见吧。”
“你全球旅行不带我?”
“沈总现在大权在握日理万机啊,不带了,你挑两个精壮的男公关陪我就行。”
沈牧野磨着牙又是笑又是气,拉着她玩了好一会儿,玩到她求饶。
这么看确实得考虑一下以后还要不要继续给沈牧野做秘书,有这样公私不分的老板在,实在很影响工作效率。
“我只管做事,老板让说的我才说,不让说的我真不能说。”谢时暖无辜地眨眼,“你们问孙特助吧。”
同事们叹气:“孙特助是保险箱转世,想撬开他的嘴,下辈子了。”
“是啊。”另一个同事点头,“说起来,孙特助这两天恍恍惚惚的,还问我很奇怪的问题,你们说他是不是恋爱了?”
几个同事连带谢时暖都吃了一惊,把这个同事团团围住。
“他比我还忙,居然有空恋爱?”谢时暖诧异极了,“不可能吧。”
“但他跟我打听女孩子喜欢什么礼物,还问我女孩子觉得什么样的约会浪漫这类的问题。”同事皱着眉,“我当时都听傻了。”
“那你怎么回答的啊?”
“当然有什么说什么啦,说完我就问他是不是有女友了,你们猜孙特助怎么回答?”
大家好奇地问:“怎么回答?”
同事清了清嗓子佯装孙恒的表情,尴尬里混着点痛苦,痛苦里杂着些绝望,很复杂。
“我有一个朋友,我替他问得。”
学完,同事放声大笑,“天哪,这年头谁不知道朋友就是自己啊,孙特助这简直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啊!”
同事们和谢时暖对视,非常赞同这个说法,看来,孙恒确实是有消息了。
几人遂交头接耳深入分析了一把,在孙特助女友究竟有没有可能是公司同事这个问题上争执不下,正热火朝天着,露台旁有人忽然惊叫:“哇!有人表白诶!”
几人齐齐转头。
露台外,半空中,悠悠然飞过来两艘飞艇。
一艘白色,遍布极为繁复漂亮的玫瑰花图案,一看就是精心设计过,绘制得非常有造型,妖冶而浓艳,另一艘则简单直白,写着三个大字:嫁给我!
它们以一种极慢的速度绕着金诚大厦飞行,观景露台280°的观景范围,看了个彻底。
谢时暖和同事们观摩了一会儿,迷惑道:“这……是要谁嫁给谁呢?”
同事们也疑惑:“是啊,前面那艘没写名字只有玫瑰,难不成女主角名叫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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