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时暖拧眉坐了回去。
“你来这里找我,京市的麻烦怎么办,我听刘斯年说,除了沈延清还有……垄断举报,不是小麻烦,你难道不需要配合调查?”
“暂时配合完了,就算没配合完,我老婆带着我……我给的戒指被拐卖难道不是头等大事?人民公仆都得理解体谅。”
“拐、拐卖?”
沈牧野斜昵她,“谢时暖,你想赶我走?”
“……”
“劝你死了这条心,我来,就是带你走,你不走我就不走。”
男人又阴郁起来,“你应该知道我有多记仇,我不但要带你走还要对付刘斯年,你犹豫一次,我记一次,不把他搞到彻底爬不起来,我不姓沈!”
“阿野!”
“谢时暖!你之前遇到的那些破事哪个背后没有他?孟锦云的保姆亲口告诉我,是他,给钱给消息帮那两个蠢货绑架你!曹虎听得是他的命令!你还真以为他是你异父异母的好弟弟?天真!”
他不爽,油门就踩了起来,在拥挤的车道上连超了好几辆车,看的谢时暖抓紧了安全带。
“我……我知道……”
“知道还想留下,你仗着他喜欢你,笃定他对你不同一定会手软?”沈牧野话说的急,“他的悲惨童年不是你造成的,但他有病的脑子很大可能会给你带来生命危险,你懂不懂?”
“他脑子没病!”
沈牧野啧道:“免费姐姐护的真紧,他多年相处的姐妹可一致评价他是个恐怖的疯子。”
“那你怎么不想那些姐妹会不会才有问题呢?”谢时暖不服,“沈牧野,他脑子没病,他是心理生病,他走不出他的童年,甚至,他一心想把自己埋在过去。”
谢时暖吸了口气道:“我已经知道我爸死亡的真相了。”
沈牧野一怔,谢时暖随即将真相和盘托出,她说的简单,尽量不掺杂任何个人倾向,但仍不免愤怒起来。
“刘贵河才是真正该死的那个人!”
沈牧野牵过谢时暖的手:“那我们就不放过他。”
“不用我们,刘斯年已经不放过他了。”谢时暖叹道,“阿野,我现在走不了,正因为我听到了真相,我爸拼了命要去救的人是他,我就不能袖手旁观。”
“……”
男人看着前头拥挤的车道,只要走过这一段拥挤就是坦途,他们可以直接上高速,一路开回京市。
“他怎么不放过刘贵河?”
谢时暖遂将这几天的见闻悉数讲出,她道:“他在复仇,不但为自己为母亲也为那个他痛恨的父亲,他还打着爱我的旗号在尽力的物归原主,阿野,你一定感觉得到吧,这些行为背后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自寻死路。”
我下辈子也不脱
车子驶过度假村后不久就停了下来,靠近山脚的一片野地,无车无人。
两人都没下车。
“你怕他会死?”
“所谓用刘心玫来对付刘贵河,呵,刘心玫再疯难道还真杀人吗?我觉得未必,但听祝管家的口吻,刘斯年是希望她这样干的,如果她干不成,他会使尽办法逼她干成。”
谢时暖沉声道,“但他不是为了脱罪,他纯粹就是为了让刘贵河死在自己亲生子手上,让他体会谢骏死前的滋味,偏偏他又将自己的计划提前告诉了我,还特意在那种时刻放我一个人在老宅,你说他中了你的计,那有没有可能,他也是故意的。”
“他想让你出手阻止或者成为目击证人,不论哪一种,应该都是为了刺激你来对付他。”沈牧野困惑,“难不成,他想死在你手里?”
谢时暖还没想到这一层,她只有个模模糊糊的感觉,这么一说,她恍然大悟。
“不会吧!可我怎么可能……”
“你不能让他死,但你以及你背后的我会让他伏法,一旦老宅闹出人命,不论死的是刘贵河还是刘心玫,他都脱不开干系,你就是最好的人证,而我,必然会利用这一点揪住他不放。”
沈牧野冷笑:“想的挺美。”
“不行,我越想越害怕得赶紧回去,我们出来这段时间刘斯年一定反应过来了,那个司机也会通知他……”
“你回去做什么,陪他演完最后一出戏?”
谢时暖拽住沈牧野:“阿野,他是谢骏和谢玫的亲生骨肉,是他们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牵挂,也是廖红娟最对不起的人,我做不到无动于衷!”
女人殷切的望住他,诚挚极了。
沈牧野默然片刻,忽地往椅背一靠。
“过来。”
他拍了拍大腿,谢时暖没犹豫,当真爬过去坐下,还很主动的捧住男人的脸,率先亲了一口。
“你看我很听你的话,是不是?”
沈牧野环住她的腰,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捏着她腰侧的软肉,比前些时候明显好捏,果然是丰润了。
“只在这种事情上听话有够敷衍。”他戳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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