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意识模糊不清，把灌满水的浴缸当做深不见底的泳池。
他紧紧抱着蓝山，不敢松手，也不敢发小脾气，总觉得蓝山是要把不会水的自己，丢进泳池里。
蓝山不知道唐以柠为什么不想泡浴缸，他自认为这是最稳妥的做法，他不是那种趁着老婆酒醉，偷偷干腌臜事的人。但是老婆一直在乱蹭，考验他的意志力。
见蓝山沉默，唐以柠以为他改变主意，微微蹙着眉，眼眸噙着泪，小声地抗议，“抱着不舒服。”
蓝山搂着唐以柠，将他抱的高一些，“这样呢？好点没？”
唐以柠轻轻嗯了一声，但还是死抓着蓝山不放。
蓝山最后还是决定用花洒洗，试了试水温，确保不会太冷或太热，移开目光，轻声问道：“宝宝，你可以自己洗吗？”
唐以柠可怜兮兮地看着他，声音软糯，“你帮我洗。”
大片的粉白撞入视野，蓝山的心跳漏了一拍，耳根微微发烫。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拿起花洒，任劳任怨地帮唐以柠洗澡。
透明的水珠顺着唐以柠的圆润白皙的肩膀，顺着后背，陷入雪丘中。
肌肤粉粉嫩嫩的，晶莹液体覆盖在上面。
蒸腾起的水雾更添了一种暧昧旖旎的氛围。
唐以柠闭着眼睛，似乎很享受这种被照顾的感觉，嘴里还时不时发出几声舒服的轻哼。
蓝山的心软成一片，强烈的满足感溢满。
眼睫上沾了水，唐以柠不舒服地皱了皱眉，下意识地甩了甩头发。水珠瞬间四散飞溅，像是小雨点一样，全都落在了蓝山的身上，把他的衣服打湿了一大片，整个人显得有点狼狈。
意识到自己“闯了祸”，像只惹了麻烦的小猫一样，缩了缩脖子，眼神怯怯地瞥了蓝山一眼。
随后，水更多了，似乎是他不听话的惩罚。
蓝山不在意身上湿透的衣服，只还以为唐以柠又不想洗，加快洗澡的速度。
终于洗好，蓝山仔细地将头发吹干，现在唐以柠就像一块松松软软的小蛋糕。
蓝山看着唐以柠不情不愿的样子，心里既无奈又好笑。他拿起牙刷，挤上牙膏，轻声哄道：“乖，刷完牙就能睡觉了，很快的。”
唐以柠皱着眉，勉强张开嘴，蓝山小心翼翼地将牙刷放进嘴里，动作轻柔地刷动。
唐以柠满脸潮红，红润的唇瓣湿哒哒的，水光冽滟，微微张开，像是等着人吮吸。
甜美绵密的香气从唇齿间飘出，他心猿意马一瞬。
牙刷碰到了敏感的软腭，唐以柠喉咙一紧，下意识地痉挛了一下，难受得呜咽一声，连忙吐掉口中的泡沫。
“咳咳……”他咳嗽了两声，端起杯子漱口，试图缓解那种异物感。
蓝山连忙拍他的后背，语气充满自责，“怎么了？是不是我动作太重了，弄疼你？”
唐以柠抽了抽鼻尖，他不想再碰水，扯了扯蓝山的衣袖，声音软糯又带着一丝撒娇的意味，示意对方抱他回去，“睡觉。”
蓝山有点担忧，声音放缓，“宝宝，你是不是没冲干净？”
唐以柠立刻回答，“干净的。”
蓝山眉头微微皱起，似乎还有点迟疑，“可是……”
唐以柠脑子已经被酒精搅得一团糟，听到蓝山的质疑，下意识想到洗澡的惩罚，眼眸急得浮现泪光，慌忙地证明自己，生怕慢一步，自己又要被蓝山按着重新洗一遍。
他微微仰着小脸，张开嘴，用纤白柔软的手指按住唇瓣，露出嫩红的口腔内部，“很干净的。”
张得有点久，湿哒的口腔分泌出透明的涎水，打湿淡粉的指尖，从唇边滚落。
蓝山看着唐以柠那副急切又委屈的模样，心里一软，忍不住笑了出来。他轻轻将按在唇上的手指轻轻拉下来，语气温柔：“我看清楚，洗得很干净。”
唐以柠眨了眨湿润的眼睛，依旧有些不放心，含糊不清地嘟囔：“真的……很干净了。”
蓝山亲了他的脸颊，吻去唇角的水液，柔声道：“知道了，宝宝最乖。”
唐以柠听到这话放心下来，茫然地看着眼前的人动作，很乖地张嘴，任由对方的舌头顺势侵入，舔干净溢出的涎水。
漂亮的小脸浮现潮红，眼眸浮现水光，眼睫耷拉，似乎已经有些困倦。
蓝山见状，放开他，唐以柠红润的唇肉微微张开，像是小狗般呼气。
“睡吧，我抱你回去。”蓝山低声说道，轻轻将他打横抱起，脚步轻缓地朝卧室走去。
唐以柠缓缓点头，闭着眼睛，脸颊贴在蓝山的胸口，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酒精的作用让他脑子昏昏沉沉的，身体也软绵绵的，仿佛随时都会陷入梦境。
蓝山将他轻轻放在床上，拉过被子盖好，他坐在床边，看着唐以柠安静的睡颜，心里涌起一股说不出的满足感。
他在唐以柠的额上轻轻印下一个吻，随后站起身，轻手轻脚地关掉了房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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