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阔明亮,屋内摆放着一套明式黄花梨家具,条案上供奉着一尊铜佛。”
“孙洪鑫推开正房的雕花槅扇门,槅扇上的缠枝莲纹雕刻精美,黄杨木的天然纹理与雕刻线条相得益彰。
“特殊年代住户用报纸糊了十年,我揭下来时木纹还新鲜着呢。您看这槅扇的‘步步锦’棂花,每个榫卯都没动过,全是当年的老工艺。”
先不急
后园的景致更是惊艳。
穿过垂花门,一座精致的后花园展现在眼前。
大块石头堆砌的假山错落有致,石缝中长出的青苔泛着绿意。
一条蜿蜒的石子小径通向六角凉亭,亭内石桌上刻着棋盘,四周种植着百年腊梅和石榴树。
孙洪鑫笑道:“后院原本是马厩,我改造成了小花园,您看这石头,还是从苏市搬来的,当时雇了八个壮汉,卡车运来之后还整整搬了三天。”
“旁边那株腊梅有百年树龄,一到冬天满院飘香,邻居们都说我这院子是‘天然香薰’。”
董建川熟门熟路地打开西厢房的门,里面竟是一间小型书法室。
墙上挂着孙洪鑫临的《秾芳诗帖》,案头摆着十几种不同的毛笔。
王景行点赞:“孙总,您这书法水平真厉害,章法浑然天成,字与字之间结构精妙,疏密得当,顾盼生姿。”
孙洪鑫苦笑道:“临了三十年,还是学不到徽宗的三分神韵。”
“不瞒王老弟,我做梦都想把您那幅真迹挂在屋里,每天早上对着字研墨,这辈子也就圆满了。”
“您看这宣纸,”他拿起一张澄心堂纸,“还是从安徽泾县定制的,专门仿宣和年间的工艺,就是为了离徽宗近点。”
王景行仔细打量院子,测算着面积:“这院子占地多少?”
“整座院子占地460平米,建筑面积220平米,三进院落保存完整,还是市级保护院落。”孙洪鑫掏出手机翻出产权证,“产权清晰,红本在手,周边类似的院子前年成交了一套,成交价29亿。”
“我这套位置更好,挨着醇亲王府,您要是喜欢,咱们直接换。”
王景行笑笑:“这套我确实挺喜欢的,但说好看三套,咱们去看看另外两套之后再定。”
几人马上转场,第二套在杨梅竹斜街青云胡同。
午后的阳光斜照在杨梅竹斜街,这条曾是文人墨客聚居的胡同,如今充满了文艺气息——咖啡馆、手作工坊、独立书店点缀其间。
“这条街清朝时叫‘杨梅竹斜街’,因种满杨梅竹而得名,”孙洪鑫边走边介绍,“以前住过不少文人,比如沈从文、梁实秋,现在成了年轻人的打卡地。”
他指着一家挂着“竹心斋”匾额的店铺,玻璃橱窗里展示着活字印刷的《京味儿民谣》,“这家店主是我朋友,能体验雕版印刷,回头带你们试试。”
行至胡同中段,孙洪鑫在一扇铁栅门前停下。
铁栅门由碗口粗的铁条焊接而成,造型古朴却不失现代感,门楣上嵌着一块老砖,砖面刻着“青云胡同”,边缘的包浆与新刷的黑漆形成鲜明对比。
“这铁门是找798的艺术家设计的,”他掏出钥匙,锁芯转动时发出清脆的“咔嗒”声,“保留了老门墩,却换了新门框,就像咱们这院子,里子是老的,面子是新的。”
推门而入的瞬间,章雪晴眼前一亮。
传统的四合院格局中,一座玻璃幕墙的现代客厅赫然矗立在前院中央,阳光透过天井洒在青砖地面上,形成菱形的光影棋盘。
正房的屋檐下,老瓦与玻璃幕墙相接处,一排铜制排水管如琴键般整齐排列,雨水落下时会敲出清脆的节奏。
“这叫‘新旧融合’,屋顶还是老瓦,墙面用了隔音材料,地暖、中央空调全装上了。”孙洪鑫边解说边带人参观。
客厅内,北欧风格的灰色布艺沙发与明式圈椅相对而置,茶几是用老门板改制的,表面的木纹与金属支架碰撞出独特的美感。
章雪晴摸着沙发扶手,忽然发现落地窗外的石榴树影正投射在玻璃上,与室内的几何线条交织成画:“孙总,这设计像是把院子种进了客厅。”
“丫头片子眼光毒!”孙洪鑫哈哈大笑,“设计师说这叫‘借景’,跟苏市园林一个道理。”
“您看这玻璃幕墙,”他轻敲玻璃,“冬天看雪落石榴枝,夏天看绿叶筛阳光,比挂幅画还鲜活。”
穿过客厅,便是传统的正房。
房门保留了原有的雕花槅扇,却换上了双层真空玻璃,阳光透过槅扇的“步步锦”棂花,在地面投下精致的光影。
西跨院是整座院子的点睛之笔。
孙洪鑫推开玻璃门,这里改建了一个茶室。
茶室三面环窗,玻璃墙与老砖墙相接处,特意保留了一段裸露的砖缝,青苔在砖缝中悄然生长。
室内摆放着一张胡桃木茶台,茶台下方是透明玻璃,下方的青砖地面上,用白石子摆出了一幅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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