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有次我们路过古玩城附近,文硕指着一栋写字楼和商场说,那是景行哥的产业,叫金石广场,马上就要开业了。”
“而且,拍卖公司和橙光视界也有王景行的股份。”
李庚溪倒吸一口凉气:“果然我今天是在跟顶级富豪吃饭,还是个帅哥。”
赵小麦点点头:“听文硕说他人特别低调,你看他穿得普普通通,说话也没架子,完全不像有钱人。”
“他这也太低调了。”李庚溪想起自己之前对王景行的轻视,脸一下子红了:“完了,我晚上还针对他,肯定觉得我特没见识。”
“没事啦,景行哥不是那种小气的人。” 赵小麦安慰道,“再说了,你也不是故意的,谁能想到他这么深藏不露啊。”
李庚溪晃了晃手机:“我早知道了,刚才不是加他好友了嘛,下次一定好好表现,争取跟大佬交个朋友。”
想去自己说
正说着,赵小麦电话突然响起,林文硕的电话来了。
“缅国公盘?什么时候?”
“我排一下行程,应该是有空,怎么去?”
“从羊城几家珠宝公司一起包机过去?”
“什么?他是听玉阁的老板?没开玩笑吧?”
“好的,好的。”
李庚溪听赵小麦接完电话,看到她震惊得嘴巴都合不拢,急忙问道:“你刚才说什么?什么缅甸公盘?谁是听玉阁的老板?”
赵小麦也是感觉很意外而已,很快就平静下来,然后像傻子一样看李庚溪:“你今晚是不是在王景行面前显摆你在听玉阁买的珍珠手镯?”
“那也不是显摆啦,就是那会看他不爽。”
赵小麦笑道:“刚文硕说,王景行就是听玉阁的老板,下个月要去缅甸参加公盘。”
李庚溪的手机“啪嗒”一声掉在地上,屏幕亮起又熄灭,像她此刻剧烈起伏的心跳。
她瞪着赵小麦,睫毛在眼尾颤成一片阴影:“你、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赵小麦弯腰捡起手机,塞回闺蜜手里:“文硕说,王景行是听玉阁的幕后老板。听玉阁是他和另外一个朋友一起开的。”
“不可能……”李庚溪喃喃自语,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腕间的软镯。
“他……他这么年轻,又不是富二代,怎么可能……”李庚溪的声音越来越轻。
她忽然想起王景行送金瓜子时的随意,想起他描述四合院时的云淡风轻,那些在普通人眼中价值连城的东西,在他那里不过是随手送出的“小玩意儿”。
作为娱乐圈里小有名气的明星,她见过太多富二代的挥霍无度,却从未见过像王景行这样低调又内敛的顶级富豪。
他穿着普通,举手投足间都是浑然天成的从容,偏偏又在不经意间露出令人震撼的实力。
李庚溪忽然想起自己在他面前炫耀手镯时的样子,耳尖泛起滚烫的红。
她掏出小镜子,对着里面的自己咬牙切齿——妆容精致又如何?
在真正的大佬面前,自己那些小心机简直像跳梁小丑。
“小麦,”她抓住闺蜜的手,眼神里满是急切,“你们什么时候去缅甸?我……我想跟你们一起去玩。”
赵小麦挑眉:“你不是最讨厌出国倒时差吗?”
“此一时彼一时嘛!”李庚溪跺了跺脚,“我突然对翡翠感兴趣了不行吗?”
她没说出口的是,今晚在林文硕家,王景行低头泡茶时,睫毛在眼睑下投下的阴影让她莫名心动。
所以她才会对王景行没认出自己反应那么大。
“你自己不是有微信嘛,想去自己和王景行说啊。”赵小麦一脸贼笑。
……
两天后的金陵城阳光明媚,李庚溪站在金石阁门口,深吸一口气。
走进店铺,李庚溪目光立刻被左侧展柜里的物件牢牢吸引。
那是一串东珠手链,每颗珠子直径都超过1厘米,圆润如满月,在射灯下泛着珍珠母贝特有的虹彩。
≈ot;这……≈ot;李庚溪喉间有些发紧,下意识怀疑可能是假的。
她曾在故宫见过清代朝珠真品,却从未想过民间竟有人藏着不比宫廷差的东珠。
不止如此,旁边还有一排的金花生、金瓜子和袁大头。
柜子上还摆着瓷器、金器和玉器。
不过很快,她就被王景行吸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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