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珩只觉得腰腹之上微微一凉,下一刻柔韧的腰肢,便像是落入他人掌中的鱼尾一般,狠狠地弹动着将自己送进眼前人的怀里。
“别不行——”宣珩又惊又羞,压低声音告饶般的求了两声。
他没想到萧明渊竟然这般大胆。
这还在暖轿里头,外间那么多的宫人内侍都跟在左右,轿子里面稍微动静大一点儿就会叫人察觉
“别动——”萧明渊凤眸沉沉,逼视着怀里的人,意味深长地开口,“殿下不知道,吃人才有意思呢!”
他每每瞧见宣珩坐在众人面前,端着温文尔雅的神色,故作沉稳一本正经的小模样。
就恨不得将眼前人的衣裳,一件一件地剥开
自然,这样大逆不道的想法,萧明渊平日里不曾说过,怕吓着自家小皇孙殿下了。
可是如今
这人都送上门来了,哪儿有再推开的道理?
“不不行的,外头还有人,哈嗯——”宣珩语调颤颤地抬手连忙按住钻进衣襟里头的手,压抑地忍住了喉间的哽咽,生怕自己的声音传出去了。
小皇孙殿下眼眶发红,像是慌不择路一般,艰难地仰起头,抬首将柔软的唇主动贴在萧明渊的嘴角,像是安抚又像是求饶一般吻了吻。
而后哽咽着颤声开口求饶:“我我错了”
他吻过之后,再也禁不住了似的,可怜巴巴地将脸埋进萧明渊怀里:“萧哥哥,别别捉弄我了”
萧明渊指尖顿了顿,不动声色地看着宣珩红得要滴血的耳垂。
“这就不行了?”萧明渊轻笑一声,俯下身,贴着耳垂,轻咬了一下。
灼热的气息熏得耳垂越发鲜艳,简直是秀色可餐
萧明渊凤眸微眯,压低声音含笑道:“连着好几夜臣都不曾侍寝,我还以为殿下是不大高兴了呢”
他这几日心疼宣珩事忙,夜里回了东宫也不舍得折腾人,没想到这才几天功夫
“才不是”小皇孙殿下有些委屈地辩解,“我我玩笑几句罢了你就这么凶”
他小心翼翼地抬首瞧了一眼萧明渊,一时间又有些发怵。
知道萧明渊这是借着机会刻意装小心眼儿“欺负”人,若是自己不服软,这人还不知道能想出什么羞人的花招来作弄他
小皇孙殿下无法,只得小心开口赔罪:“是我言行无状,叫人误会了你你大人有大量,别别在这里”
见小皇孙殿下一副乖顺可怜的小模样。
萧明渊一时心怜爱,忍不住轻哼一声,手上轻轻揉了一两下,才从衣襟之中缓缓抽出来。
他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也怕一时太凶了将小殿下吓着了,如今吃够本儿了,自然软和下来。
抱着怀里的人,萧明渊轻柔地抚了抚自家小皇孙殿下的后背,柔声哄道:“殿下不是想要知道臣吃没吃醋么?”
随后抬手点了点自己的嘴角。
“亲亲它,看看到底酸不酸?”
临近小年, 皇帝的身子还不见好。
反倒成日里昏睡,清醒的时候也越发少了。
留在京中的一众皇子公主,还有后宫里头的嫔妃们轮流守在乾清宫侍疾。
身为皇太孙的宣珩也没落下, 每日打理完朝政, 便到乾清宫内撑着陪上一会儿。
皇帝瞧着长孙如此勤勉辛苦,心下难免有些心疼。
“这些天瞧着太孙脸色不大好。”皇帝低头喝了一口宣珩喂到嘴边儿黑漆漆的汤药,止不住微微皱了皱眉头。
只是看着孙儿殷切心细侍奉的样子, 到底舍不得像是往常那般发脾气耍性子,几口喝下了。
才语声和缓地问着话:“可是因为朝政太过繁忙操劳的缘故?!”
宣珩将用尽的药碗方才一边儿的小几上, 又亲自端了水来, 小心服侍皇帝漱口。
才垂首含笑温声开口:“皇祖父不必忧心孙儿, 前朝的事, 朝中的几位大人和六部上下的官员, 辅佐得都很是尽心。”
“只是孙儿前些日子刚经手, 略略有些生疏,这些天理顺了事情, 一切都有章程可依。”
“皇祖父您先前也都细心教过孙儿了, 没什么叫人劳累的地方。”
皇帝闻言笑了笑,眉眼略略舒展开来:“前朝的事, 朕这些日子, 也时不时听那几个老臣们都说过了。”
“你打理得很好, 尤其是安排藩王就藩的事情上, 朕先前看你同礼部官员拟出来的折子, 也很有远见。”
宣珩垂眸,语调谦逊:“孙儿不过是依照着安南王叔和安顺王叔的例子,依样画葫芦。”
“镇守藩地的都是孙儿的长辈。”
宣珩看着皇帝,眉眼难得带了几分孺慕之色:“细枝末节上孙儿还只怕有思虑得不周全的地方, 还想多请皇祖父替孙儿提点提点呢!”
皇帝拉着宣珩的手淡淡一笑。
他如今精神短,也就只有趁着还清醒的时候。多教一教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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