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宋雪辞找到了靠山,怪不得最近对他的消息爱答不理。
陈骏沉着脸,虽然他们人多,但陆周成惹不起。
“走!”他的表情疼得扭曲,被小弟架着离开,临走前目光还落在宋雪辞身上,不过很快就被陆周成隔绝。
对方脸色很差,一副“敢惹宋雪辞就弄死你”的表情。
等众人离开后,陆周成按住雪辞肩膀,上下瞥了眼:“你怎么样?”
雪辞摇头:“我没事,但我室友受伤了。”
陆周成听到雪辞没事后,表情立刻松懈下来。他朝郁埕看了眼,对方就脸上那一点淤青。
不说他都没看出来。
“弄点药擦一下就没事了。”陆周成并不想让雪辞跟郁埕待在一起,也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郁埕这小子看雪辞的表情黏腻得很。
雪辞迟疑:“说不定打在身上,看不见伤口。”
他仰着脸,朝郁埕看:“你疼吗?”
香味直往郁埕脸上扑。男生顿几秒,僵着声音:“……有点。”
能让郁埕说疼,那肯定是特别疼了。雪辞一脸担心,跟陆周成商量:“我说过要陪他去医务室的。”
陆周成虽然表情不太乐意,但还是陪雪辞一起将郁埕送到了医务室。
趁着校医帮郁埕检查,陆周成问雪辞刚才什么情况,怎么跟陈骏还有联系。
雪辞老老实实说了,陆周成沉默地拧着眉心。
“没什么大问题,脸上是皮外伤。”校医将听诊器拿下来,“不过心跳频率过快,肌肉也过于紧绷了,同学,你可以在这里休息半天观察情况。”
陆周成见郁埕没事,对雪辞道:“你室友没毛病,咱们是不是可以走了?”
雪辞朝郁埕看了眼:“那你有事给我打电话。”
又问:“你有我号码吗?”
郁埕点头。一向阴郁的他在雪辞面前很乖:“有。”
“那就好。”
雪辞让人好好休息,便跟着陆周成离开了。
郁埕坐在病床边,看向窗外清瘦的身影,逐渐露出痴迷的神色。
宋雪辞很少跟他说话。当他听到对方说“如果不去医务室的话就用脚踩他,不让他回宿舍”的话,血液几乎立刻热起来——
涌向某个地方。
雪辞成功完成了善后任务。
积分很快到账。
陈骏的手腕被郁埕弄断去市里住院,也没再发消息骚扰他。
隔天,养父给他打电话说自己重新找到一份薪水更高的工作,不用再受陈家的气了,让他也别再给陈骏当跟班。
虽然陆周成没说,但雪辞知道是对方在背后做的这一切。
为了感谢,他送了陆周成一条红色手绳,上面挂着片小雪花。
听11说陆周成觉醒异能之前会遇险受伤,这手绳可以屏蔽伤痛。
“你自己亲手编的?”
陆周成接过红绳,用手指来回把玩。
“我买的。”雪辞将自己的手腕递到他面前,“我也有一条,跟你是情侣款哦。”
陆周成哪受得了这个。
耳根发烫地迅速把手绳戴到手腕上。
不过他的手腕青筋太多,跟这种细绳完全不搭。
还是雪辞戴着好看。
隔了一天,全篮球队都知道了陆周成有了一条红绳,是宋雪辞送的,情侣款。
大家觉得陆周成嘚瑟的同时又忍不住羡慕。
如果宋雪辞送他们的话,他们肯定也要炫耀。
时间过得很快,进度条很顺利地涨到了35。
除了跟陆周成待一起的时间比预期要多之外,剧情没有任何走歪迹象。
雪辞看了看11给的倒计时——还有三天就分手。
今天周五,那就是周末晚上。
周五有一天课。
临下课前,辅导员突然来到教室:“最近流感来了,大家外出要注意啊,没特殊情况不要外出,医院里人都快塞不下了。”
“我会让班长给每个宿舍发感冒药,一旦有高烧情况及时跟我说。”
“班级群里,宿舍长注意一下每人的情况,每天晚上跟我汇报。”
班上开始窃窃私语。
“什么情况啊?不就是小感冒吗?”
“我周末还要回家呢。”
“应该没事吧,每年不都有流感?”
雪辞看了眼时间,距离丧尸大爆发还有10天左右。
不过没人把这些怪异现象当回事。
下课后,吃完晚饭,雪辞找了个教室上自习,陆周成也跟着一起。
教室里很安静,陆周成贴到雪辞耳边商量着周末去他家的事情。
在外人看来就是一对黏黏糊糊的小情侣。
雪辞很符合人设地点头了,不过还是提前问:“你爸妈在家吗?”
“我家里就我哥。”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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