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朝傅清霄那边看了眼。
傅清霄察觉到雪辞的小动作,起身朝他的方向走过去,俯身贴耳低语。
傅炀看到男人对雪辞的亲密举动,唇角挂着似有似无的笑,眸色发冷。
雪辞听完傅清霄说的话,将手里的熊放在沙发上,叮嘱傅周轩:“刚才那几个掉在地上的,要帮它们重新拍一下灰哦。”
傅周轩乖乖嗯了声。
雪辞这才放心,被傅清霄牵住手去了二楼卧室。
一进屋,男人就轻松将他抱到桌子上,雪辞的拖鞋差点掉到地上。
他抬眼,跟男人的视线堪堪对齐。
傅清霄在仅有两人的卧室里还要贴近说悄悄话,他抵着雪辞的膝盖,倾靠到对方耳边。
双手撑在身侧。
以一个绝对占有的姿势将人划进自己的领域。
面上却作出一副说正事的模样,语气平稳:“想跟你商量订婚宴的事情。”
雪辞一听便抿住唇。
早在四五月份,傅清霄就跟他提过这件事——不过金主跟金丝雀订婚完全不符合原定剧情,于是被他用家里有人高考的借口一直拖延。
现在傅周轩也高考完了,不过离他领盒饭也没剩几天了。
雪辞故技重施,用手指揪住傅清霄的上衣:“夏天好热,再等一等,好吗?”
他故意招惹的模样很生涩,对于男人却很受用。
傅清霄果然没再提这回事。
不过也没后退。
亲密地蹭着雪辞的脖颈,将敏感的耳垂含住,傅清霄听到雪辞很细弱的颤声后,才愉悦地松开。
“今天跟傅周轩出去做什么了?”
雪辞揉了揉耳朵,蹭掉酥麻的痒意。
老实道:“吃饭、看电影,买东西。”
傅清霄眯起眼睛。
这不就是约会流程吗?
想到保镖最近拍的照片里有可疑人员,他叮嘱:“天气热,最近不要经常出门。”
“我知道了。”
雪辞答应完,见他手机正好振动,推开他,顺势从桌子上跳下来。
大概是工作消息,傅清霄拿着手机:“我去趟书房。”
雪辞点头。
怎么每个人都喜欢把他往桌子上抱啊。
【因为宝宝很轻。】
【又软。】
【身上很香。】
【像棉花糖一样。】
雪辞觉得也太夸张了,尽管他不是强壮的类型,可不至于跟轻成棉花糖吧。
他不甘道:【我身上也有肉的。】
碎片沉默了会儿:【我怎么没看到?】
雪辞:?
真的假的?
他坐到床上,抬腿,拱起膝盖,脚趾踩在床沿边缘处。
接着,用手指捏住大腿内侧的一点软肉。
像是水波一样荡起来。
【你看。】
雪辞自己却毫无察觉被坏人骗了,语气甚至还带着小得意,非要证明给对方看:【这是什么?】
碎片:【想舔。】
雪辞:“?”
【里面是粉的。】
意识到像是主动在给人看什么似的,雪辞的脸瞬间红到滴血。他不愿意听对方那些乱七八糟的话,干脆捂住耳朵。
被对方调侃“宝宝好笨,捂住耳朵没办法挡住的”。
他脸颊都气鼓了,躲到被子里不理人。
“这东西都是新的,哪来这么多灰?”傅炀说完,冷笑从玩偶堆里拿起一个,来回在空中抛,接着,又抛。
看起来无所事事。
他看着傅周轩认真给玩偶拍灰的模样:“你倒是跟狗一样听话。”
“这么做,他就会教你怎么亲吻?”
“做梦比较快。”
傅炀说这些的目的就是在挑衅傅周轩,如果傅周轩回一句,无论是什么,他就会小题大做借此发挥,把一整天的妒意宣泄出去。
可惜傅周轩天生就有做狗的潜质,闷声不吭整理好玩偶就上了楼。
完全不把他这个长辈放在眼里。
那以后雪辞成了他老婆,这野狗是不是也会当面亲嫂子?
傅炀骨节捏得嘎吱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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