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道:“娘不嫌子丑,子不嫌娘贫。”
话音落地,温俊贤愣怔,神情有些诧异,心里重复咀嚼着这一句话,他沉默了。
过了一会儿,他放下了刀叉,开口道:“好吧
,我被你说服了,我尊重你的选择。”
“姑妈托我给你捎的东西,在我房间,一会儿跟我上去拿。”
“好。”
这顿饭最后在沉默中结束了。
沈彻跟着温俊贤去他房间里拿东西,李阳和石头在酒店下面等他。
李阳踢着脚下的地板,低头道:“石头,你说彻哥他为什么不愿意去港城?”
方才听温老板说的话,他这个局外人都心动了,只要彻哥愿意去港城,就什么都有了,搁谁谁不心动?
换做是他早答应了,先不说温老板后面提供的条件之类的,光是能通过正确的渠道去港城都会吸引大波人疯抢,哪还有人犹豫?
石头摘了一片叶子,放在手心把玩,“不知道啊,我只知道有一句话叫落叶归根,反正我也不愿意去。”
李阳:……
谁问你了?
沈彻拿到包裹就准备离开,温俊贤叫住他:“小彻,如果改变主意了,就给我写信。”
沈彻脚步一顿,随即就坚定不移的抬脚离开。
三人汇合后,就返回了羊城,在招待所住了一晚,第二天就准备坐火车回省城。
这次他们买了快车票,回去的时候钱包鼓鼓,自然不用再省钱坐慢车了,这次火车从羊城直达省城。
离开之前,三人又去之前那家茶楼吃了一次早点,李阳和石头这次可劲儿的吃,吃尽兴了才罢休。
沈彻不像他俩,不过他在点单的时候,还勾了许多道早点,跟服务员说要打包带走。
最后离开的时候,手上拎了满满一袋的早点,挤火车的时候还将袋子举高了,没有被挤成一团肉泥。
三人艰难的挤上了火车,再过六七个小时,他们就能到省城了。
我们没拉钩
一下火车,扑面而来的寒风就将李阳冻了个哆嗦。
李阳戴着一副□□镜,穿着一身单薄的西装,西装外套里穿得是他的最爱——花衬衫,头发抹了发蜡,偏分大背头,这身打扮十分洋气,同样也十分骚包,在人群中十分惹人注目。
一挤下火车,沈彻和石头就默默离阳子一米远,假装不认识他。
石头瞥见阳子冷得发抖,冷风直往他裤缝里钻,吹得他直打冷摆子,石头哈哈大笑,嘲笑他:“阳子,活该啊你!”
真该!
谁叫他充神气!
李阳强撑着面子,嘴硬道:“我不冷。”
就是吧,他已经习惯了羊城的温暖,一时还没适应省城的冬天是能把人冻得打冷摆子的。
石头揭穿他,“你就吹吧你,有本事腿别抖啊!”
听见他们之间的对话,沈彻睨了一眼过来,目光扫过了阳子的头发,嗯……得出结论,阳子的嘴和他头上□□的头发一样硬。
因为要坐火车回来,李阳为了发型早上走的时候,往头上几乎抹了三分之一的发蜡,就算坐了六个多小时的火车,他的发型几乎纹丝不动,依然□□。
从火车站出来,在外奔波了两个月的三人这会儿思家心切,背着硕大的行军包各回各家。
走的时候,三人背上的行军包瘪瘪塌塌,回来的时候,行军包里鼓鼓囊囊。
沈彻身上不仅行军包里鼓鼓囊囊,手上还多了两个包裹,一大一小,算得上是满载而归。
沈彻到家时,院子里静悄悄的,空无一人,不过院门却大开着,依稀能听见厨房里传来的热油冒泡的声响。
他大步流星的走向客厅,先将身上的东西放下,然后抬脚就去了隔壁房间。
房间跟他走时的变化不大,只不过床上换成了厚被子,沈彻在房间里并没有看见她,然后就退出了房间。
杨香兰正在厨房里炸麻花,桌上还有一盆已经炸好的红糖粑粑,闺女昨天说想吃红糖粑粑,她今儿就做了,顺道想炸几锅麻花,给闺女当零食,双身子平时饿得快。
沈彻进来时,悄无声息的,走路没一点儿声响,杨香兰根本就不知道他回来了,还已经到了家。
她手法利落的捞起锅里已经炸好的麻花,手抖了几下,将上面的油抖进锅里,然后将漏勺里的麻花倒进盆里,紧接着转身,准备将盆放回桌上,接着炸第二锅。
杨香兰没有一点点防备,转身就看见女婿站在了门口,吓了一大跳,手里的盆都差点没拿稳。
杨香兰捂着心窝,来不及高兴女婿回来了,就被吓了一跳。
对面沈彻似乎也意识到了他好像吓到了丈母娘,不知作何反应,忽而开口道:“妈,程盈不在家?”
杨香兰缓过来,走过去将盆放到了桌上,点了下头,关心起女婿,“才到家的?吃饭了没有?饿不饿?”
桌上有她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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