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满一惊,“你要睡在这儿?”
宋隽言语气分外平常:“你生病了需要照顾。”
宋满转身想去推他,他手臂一紧,顺势把她更嵌进怀里。
“你睡觉要踢被子,会着凉。”
他说得义正言辞,如果忽略抵在她臀上的……
宋满脸耳根子都红了,“不行,被人看见……”
“不会被人看见的。”
似怕她多想,宋隽言这句匆匆说完,便凑在她耳边轻声道:
“晚安,满儿。”
……
第二日,阮文华来敲门时,宋隽言已经不在房中。
也不知道是不是昨儿吃了药的缘故,宋满脑子昏沉沉的。
阮文华探了下她的额头,“也没烧了,还不快起来,家乐在楼下等你。”
宋满有些茫然,“他来干嘛?”
阮文华蹙眉:“侬搞忘啦,侬不是说侬今天要去学校的嘛,我特意打电话叫他来接你哇。”
宋满对上阮文华审视的眼神,突然想起昨天阮文华似乎是问了,可那时她一径注意宋隽言去了,压根没放心上……
宋满心口一跳,连忙道:“母亲,我烧糊涂了。”
好在阮文华没当回事,“快收拾好出来吧,家乐等你有一阵儿了。”
又说一句:“我记得你有一件及膝的短裙,就之前李姨来看你社团活动时穿的那条……”
宋满垂下眼,嗓音轻得像一片羽毛落下,“不是社团活动,是朗诵比赛。”
阮文华点点头,“是嘛,那你记得等会儿穿那条。”
宋满哦了声,无情无绪的,但细细品咂似能觉察一点幽暗。
阮文华没在意,起身,又叮嘱她一句,“快点。别叫人家等久了。”
然后‘砰’的一声,把门关上了。
宋满是十分钟后出的房。
穿的是阮文华说的那条裙子。
这裙子她只穿了一次。
但穿它的经历不太美好,自那以后,宋满便把它束之高阁。
此刻再穿,却有一种溯回之感,但也只是一瞬。
宋满整理好情绪,走下楼。
听见声响,沙发待着的三人抬头。
宋满几乎是立刻就看到了最边上的宋隽言。
宋隽言也正看着她。
昨晚的一幕幕瞬间在宋满脑海里炸开。
她吃了药,半夜盗汗,一直踢被子。
他一遍又一遍给她盖住。
她无果,索性脱起了衣服。
衣服剥了干净,却没觉得丝毫凉快,反而越来越热。
等察觉到热度是来自于身后时,他已然蹭了进去。
任她怎么推,怎么拒绝,他都不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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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满心虚地移开视线,不期迎上华家乐的双眼,心口猛地一跳。
华家乐走上来,“满儿,你这身真好看。”
宋满还没从刚刚的心悸感挣脱出来,茫然地回应:“是,是吗?谢谢。”
华家乐笃定地点头,见她两手空空,又说:“就这么去学校?”
之前要换洗的衣物都拿去学校了。
这两天回家是应付阮文华的‘相亲’,她自然没带什么东西回来,也没什么东西可以带回学校的。
宋满摇头。
华家乐便冲阮文华道:“伯母……”
阮文华很识趣,连连‘赶’他们走。
华家乐这时才冲一旁的宋隽言道:“小叔,我们走了。”
宋隽言这时恍惚如梦初醒一般,“我跟你们一起走。”
几人纷纷一愣。
阮文华不乐意,但不好表现,只能说:“你跟着一起做咩?”
宋隽言道:“司机今天有事请假没过来,我急着去部门办事。劳你稍我一程?”
后面一句是冲华家乐说的。
华家乐自然不能不应,“我先去开车。”
宋满几乎是硬着头皮走出宋家老宅的。
华家乐去开车,她身边现在只有宋隽言。
不等她说话,宋隽言扫了她一眼,“上去换一套。”
宋满摇头,“母亲要我穿的,不能换。”
宋隽言不容置喙,“去换。”
宋满有些恼,“昨儿你就惹恼了她,今儿你还要和她对着干吗?”
宋隽言无可无不可的样子,眉目却因这句稍稍软和几分,“你病没好,穿这容易着凉。”
宋满睫毛微颤,咽了咽喉咙,“已经好了。”
她犟时,十头牛都拉不动。
宋隽言似笑非笑,“她要你穿,你就穿,这么乖的吗?”
阮文华强势。
宋廉明都得退让三分。
何况她这么个养女。
宋隽言明明知道,还要多此一问。
宋满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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