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时不时在她耳边报告:“咕,没有嗅到异常味道!”
又走了几排桌子,邵莫奚忽然在一个埋头写作业的女生跟前停下,眼神一凝。
这个女生,绝对有问题!
不是邵莫奚敏锐,也不是大王示警,而是对方的异样之处实在是明显过头了!
但凡不是瞎子,都能看出不对劲来。
因为,女生写作业的右手,小拇指正以一个不正常的弧度诡异弯折着。
她却像是完全感觉不到似的,唇角还隐隐挂着笑,像是想到了什么高兴的事。
很符合心理不健康的描述啊!
“这位同学,你不觉得难受吗?”邵莫奚指了指她的手。
听到声音,女生才懒懒地抬起头,看了她一眼。
然后又移开目光,不紧不慢用手将小拇指掰回去:“知道了。”
说完,她便不再理会邵莫奚,继续埋头做作业。
邵莫奚在原地站了一会儿,瞄了几眼放在桌上的作业本,默默记下上面的名字:靳童。
记完,又在班里转了一圈。
没再发现其他可疑的同学,她转身离开班级。
走出大门,邵莫奚就道:“大王,放学你跟在刚才那位女同学身后看看情况。”
“咕,1!”大王最近网上冲浪多了,也学会了在工作时间扣1。
上课铃声响起。
邵莫奚往办公室走去,又从林主任那里调出了学生档案,找到靳童的资料。
然而,令人失望的是,靳童的资料上除了年龄姓名等基础信息以外,全是空白。她是这学期刚来不久的转学生,资料还没录入。
邵莫奚失望地关掉电脑。
算了,还是先去备课吧,等发现新线索再计划下一步行动。
眨眼的功夫,很快就到了下午放学。
大王去跟踪名叫靳童的女同学,邵莫奚则是打算先去金池小区一趟,看一下秀秀的情况。
路上还遇到了课代表温同学,两人结伴而行。
温同学跟她分享了一个好消息:“老师,我妈妈上午去处理我爸的事情了,不出意外,我家很快就能拿到一笔赔偿。”
邵莫奚高兴道:“拿到赔偿以后,你妈妈身上的担子就没那么重啦,可以小小地松一口气!”
“我也这么觉得,这周末我俩打算去游乐园玩!”
温鹤嫣说完,忽然想到什么,“对了老师,我今天听您的话,没戴那个扑克牌吊坠。”
哇,课代表的行动力还真是惊人,昨天她才提出建议,今天就开始实施了。
邵莫奚好奇道,“那摘掉挂件以后,小动物们还会远离你吗?”
温鹤嫣恍然大悟:“啊,老师觉得是吊坠的问题吗?有道理,那东西是我爸的,他也是个猫嫌狗弃的体质。不过好像和吊坠没太大关系,小动物们今天还是很疏远我呢!”
“这样啊。”邵莫奚露出思索的表情。
是她猜错了,还是时间太短没有作用,又或者是别的什么原因?
对扑克牌的了解太少,真实情况实在很难猜到。
温鹤嫣也想到了时间因素,主动开口:“老师,接下来的一个月我都不戴吊坠,持续观察看看,有发现再跟您汇报。”
“好,那就辛苦你啦!”
两人说话间已经到达小区门口。
邵莫奚顺便问了一下秀秀家的楼号,和温鹤嫣告别,自己往过走。
说起来,她昨晚回去后还查了查资料。
像秀秀这种情况,如果日后遇到实际困难,比如生活费上的问题,需要帮助,可以向羽市的妇女儿童保护组织求助。
秀秀年纪小,不一定能想到这种渠道,自己今天过来正好可以分享一下信息,让她日后的生活再多一层保障。
走到秀秀家,小王正好在门外。
它飞回邵莫奚的肩膀,向她报告情况,表示今日一切正常。
邵莫奚走上前正要敲门,门忽然打开了,秀秀双眼无神地走出来,动作僵硬,宛若一只小木偶。
看起来十分不对劲啊!
邵莫奚忍不住给小王使眼色:这就是你说的一切正常?
小王拍了拍翅膀,眼中露出几分委屈:咕咕,她回家前还是好好的!
邵莫奚在秀秀眼前使劲挥了挥手,后者却完全没有反应,压根没看到她似得,仍在直愣愣地往前走。
往屋子瞧了一眼,里面静悄悄的,秀秀家里似乎没有其他人。
邵莫奚把门关好,一转头,秀秀还在移动,步速不算慢,眨眼间都快走到楼梯口了。
她大步追过去,对准秀秀的脖子来了一手刀,手劲很大,秀秀后颈都被砍红了,却也没能将人放倒。
情急之下,邵莫奚走上前,一把将人抗上了肩头。
都这样了,秀秀的腿居然还在动。
小王震惊地看着她上下扑腾的双腿,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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