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月怒而反抗,试图伸出舌头堵住赵应东的嗓子,让他也体验一把窒息的感觉,没想到自己舌头太短。
他却误以为这是对自己的反馈,或者说奖励,更加疯狂。
楼月胸口起伏,掌心都是汗,皮肤湿淋淋的。
她的舌头要被嘬出血了。
在下一次窒息感来临之前,他才放开她。
楼月趴在赵应东肩膀上,像在水下憋了一个世纪,猛地接收到新鲜空气,用力地吸进身体里。
赵应东轻柔地拍着她的后背,又亲亲她的耳朵,自制力终于战胜了欲望,餮足地感受着余潮。
这个吻结束后,楼月嘴巴一周都是湿的。她缓了十分钟,才觉得重新掌握了这具身体。
“你给我滚……”她有气无力地说:“快点去吃药吧。”
赵应东不停地嗅着她颈后的气息,哑声道:“先等等。”
现在起来不太方便。
楼月:“……十分钟,再晚你就去死。”
赵应东轻啄着她颈后的脊骨,模模糊糊地应答着,并不诚心。
“帮我也拿一杯水。”
亲得她口干舌燥,比跑了八百米还累,要不是坐在赵应东腿上还靠着他,真有些腿软。
“是我的错。”他不肯放过那一颗小痣,耐心地舔舐、吮吸,连累旁边的皮肤也微微发红,“我这就带你去喝水。”
他这时又忘记刚刚说过的要等等了,一鼓作气托着她的腿臀,往客厅走。
楼月连忙抓起刚刚放在床上的药,被带到饮水机前。
“喝温水吧。”他一手抱着楼月,一手接水,动作很稳。
她喝完后,赵应东就着剩下的水,吃了药。
楼月已经没有要吐槽的心情了。
他把她抱回去,放到床上,又从自己卧室把楼月的拖鞋拿来,“你先休息,菜马上就送过来了,我先去洗衣服。”
楼月动作幅度很轻地点点头,脑袋挨着枕头的那一刻,意识又慢慢变得昏沉。
早上醒得早,喝赵应东折腾了一会儿,加上吃了药,她睡得很快。
赵应东站在床边,一动不动地凝视着那张熟睡的脸。
心中的焦渴不会随着短暂的接触而熄灭,反而越演愈烈。
他明白,抓不住她的每一秒,自己都将生活在这种煎熬之中,但这煎熬后的结果太美妙,以至于过程中的痛苦,都显得无关紧要了。
灰云被撕开了一道裂口,阳光从中倾泻而下,金光灿灿,照在大厦顶端的玻璃上。
仅仅是一道裂口,就有广阔的光亮。
他要耐心地等着,等着那片艳阳天。
——
再次醒来的时候,她睡饱了,身体有力量了很多,拿起手机,十一点出头。
她在床上伸了个懒腰,自我感觉发烧好了一大半。
但是床铺柔软,被窝温暖,一切都这么舒适,赵应东也不来催她,楼月躺的心安理得。
在心里哄了自己一会后,她躺在床上转了九十度,准备就这么滑下去。
双腿慢慢垂下去,她才坚强地坐起来。
一低头,和躺在地上的赵应东面面相觑。
“现在能踩吗?”
“……”
楼月:“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赵应东含笑看着她,只是他就算笑着,也没有阳光开朗的气息,“在你睡着的时候。”
他小心地催促:“饭已经快煮好了,骨头还在炖,其他都差不多,你能踩踩我吗?”
她不动,他也不动。
楼月最终还是遂了他的愿。
只不过踩的位置很正经,集中在上半身。
她其实很想夹带私活,一脚踩在那张多看一眼就心烦的脸上,但她真的怕自己踩上去,赵应东张开嘴。
要么是咬她一口,要么是说声谢谢。
这都有点难以接受。
她用眼神表示不满,赵应东死皮赖脸地不起来。
直到楼月不满地说:“再不起来,就没有下次了。”
他才撑着手,做起来。
“还难受吗?”现在装起正经来,关心楼月的身体了。
“难受,难受得要死,哪里都不舒服。”楼月充满警惕,“不能再做其他的事了。”
赵应东站起来,双手放到楼月的胳膊下,问道:“那需要我抱你去吃饭吗?”
这就大可不必了。
楼月麻溜地站起来,特地踩了赵应东脚背一下,才穿上拖鞋。
“我再去刷个牙,一会儿就出来。”她慌里慌张地逃离了自己卧室,脚步很稳。
赵应东看着她钻进洗手间,眉头扬起来,笑容很轻。
等她再次洗漱过后,赵应东已经把饭端上桌了。
古人云,吃啥补啥。
赵锡伤了骨头,赵应东顿顿做骨头,楼月心想,这难道不是一种二次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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