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
好在她不怎么怕黑,随即青丝放开师兄的手,探脚欲往前去。
她一面挥掌一面小心翼翼挪着步子——然后咻的一屁股回到了地上
。
与此同时,一道亮光自身前闪开,那面泥巴墙竟然自己倒了?
顾不上屁股疼痛,青丝急忙站起身。
“出去吧。”齐悠白拉长她袖摆,引着她走出去。
所以这他爹的是一个泥巴房?还是门被封起来的那种?
她回过头看,这才发觉这黑屋子是嵌在山壁上,刚才坍下来的的那一面想必就是门。
齐悠白自她身边走出。
!青丝朝前看,眼尖地看到远远对岸处一抹红影。“师姐在哪里!”
恰想动,足尖却被什么阻隔住。
和电影里阴阳两隔的人一样,她面前似乎长出一道厚厚的屏障。仍由怎样拍打,那涛涛河水对岸的几人仍旧立在原地一点都听不到她的叫喊。
再跨个三四步就是大河了,青丝发现这屏障之外更有几处不同。
——怎么她这边草还是绿的,师姐那头已经黄了?再就是芦苇荡,自己这边明显要少上一些?沿岸看去也是干净,竟像是常有人打理的样子。
但现在是秋。
所以这屏障是个隔离时间的作用?她莫非是——回到以前了?
齐悠白叹了一口气,查看起这岸边事物。除了那刚才脱离的泥巴房之外,二人不远处竟然还立着一座木屋,看着很破烂,也是黑漆漆的样子。再望,那边一片也全是木制的房子,但看起来要比眼前这要散架的好上很多。
“来。”他拉起师妹,向前走去。
确实很烂。甚至比想象中烂的多——连门都是用烂木枝捆在一起埋在土里立着。而不等齐悠白伸手去推,这门自己就打开了。
他抬眼,拉着师妹进去。
——青丝只得跟着进去。心中却在想这房子是怎么来的,明明这一片只剩下许春织一户人家才对。
她是仔细看过的,两岸都是。
再看,那头隐约红影早不在原地,黎黎他们好像走了。
青丝心想,这可真是见鬼了。
“哎哎哎?你们是谁啊?”远处跑来一个瘸腿老人,眼见二人要往里面走,急得连木杖都扔开。只一跳竟像是跃出个两里地,自高处落下,再轻飘飘地定到二人面前。
他张开手作母鸡护崽状,呵斥道,“这哪里是你们能进去的地方?你们是那家不懂事的孩子?”
孩子?齐悠白低头一看,他二人的影子果然是猛缩了一节。
“看什么看!”老人的指尖几乎要指到青丝脸上,“你这小娃娃还不服气?”
青丝:这人在说什么?不能进去?
“不能进去是吧?”她回过神来,自以为温和地“讲”道,毫不察觉的声音巨大无比。
“唉,你大声嚷个什么嚷?小心惊动了女涟大人!”
女涟大人?先把即将发癫的师妹扯了回来,齐悠白退后一步以示态度。
“敢问,女涟大人何时才会出现?”
那老者眼神一惊,欲推几人再往后几步。“我看你相貌堂堂,不想也是个目无尊长的主,女涟大人的事也是你能过问的?”
“哼!”他看了一眼猛拍耳朵的青丝,“跟我来吧。”
——
“外乡人?”两个豁了口的陶碗被醉意搁在桌上,那布衫老人示意二人自己倒茶。
“是的。”齐悠白看向师妹,“这是我妹妹。我兄妹二人是从上游一带来,路上遇着些事情这才如此狼狈。”
“可是水匪?”
“是。”齐悠白无奈道,“船上东西皆被夺去。而我无力保护妹妹,竟连她的耳朵也”
那老者便作惋惜状,“原来是这样。”
可怜人啊。
“你兄妹二人先在我家中住下就是,”他看向那捂着耳朵不说话的小姑娘,惋惜,“这姑娘也是个可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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