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捣乱呢?是自己不想做,也不想其他人变好吗?”
演讲正式开始的第一步,挑起所有人感同身受的愤怒。
虎杖悠仁给把一叠纸给台下的人,让他们自己传,上面详细写着被拷着的几个人的介绍,叫什么名字、是哪个组织的、犯了什么错,一清二楚。
在他们看的时候,太宰治接过沢田纲吉的话,“如果他们做的事成功了,市政府可能就要对我们进行评估,擂钵街的建设很可能要推迟,并且推迟日期不定,大多数人应该知道我们的工作吧,不会长久停留在一个地方,国内国外跑通告,这次留在这边监工也是想对大家负责,也因为这件事推掉了不少工作。”
他长长地叹了口气,“将所有积蓄投入进来,我们也下了不小的决心,如果经常发生这种事,实在是打击我们的信心。”
几个人也不局限于谁说哪一部分,或者每个人说一场,但是毫无疑问,每个人说的话都直击擂钵街人的心脏。
没有人可以在即将迎来光明未来的时候接受光明被收走。
他们几个人说到中途,有坐着的,有站着的,你一言我一语,看上去并不像演讲,倒像是和台下的人聊天。他们说话各有风格,感想也各异,削弱了听众“我在听演讲”的潜意识想法,觉得他们说的都是心里话。
这是并不“正规”的演讲流程,但是非常成功地激起了擂钵街居民的熊熊怒火。
中原中也听了都有种冲上去打人的冲动,大多数小羊在学校里都是安分的,这种和平安定,不需要为了物资而争抢发愁的生活最腐蚀人心,但也是所有人期望的,他也经常听到小羊们对这种生活是否会持续的惶恐不安。
和犯人一个组织的人都羞愧难当地低下头,人生第一次想要扇自己耳光。
太宰治看着下面人的反应,一点点调整说话的内容。
被拷着的人直面数百人愤怒到要吃人的目光,冷汗顺着背脊流下,将衣裳浸得透湿,他们怀疑要不是下面围了人拦着,已经有人冲上来打死他们了。
先挑起所有人对美好未来的期盼,再表达自己的失望、投资擂钵街的艰难、以及失败后的后果,最后表达自己绝对不会放弃,让大家可以放心。
小连招一套又一套。
已经不少人眼泪哗哗,感动地看着他们,情绪完全被牵着走。
擂钵街大多数人在糟糕的环境里惯常压抑自己的天性和情感,被人引导发泄,便如同一锅油浇在干柴烈火上,一发不可收拾。
站在角落的森鸥外咋舌地看着这一幕,“这也是偶像的基本功吗?”
光凭语言就可以做到的煽动力,甚至没有假惺惺落一滴泪,没有夸张的表情,他都怀疑这是不是异能效果。
爱丽丝:“说不定就是呢?”
森鸥外牙疼:“那他们应该去竞选美国总统,何必用在这种小地方。”
“用在这种小地方才好吧。”爱丽丝踩了森哦呜一脚,“难不成让他们培养一批狂热教徒才是好事吗?”
森鸥外幽幽:“狂热粉丝吗?怎么不算。”
“认命吧,邋遢大叔,他们的手段肯定还有没用出来的,根本干不过。”
“我也没有要干的意思。”森鸥外眼皮抽了抽,“如果这算最优解,也不是不可以接受。”
“说得好像你能挣脱一样。”爱丽丝朝他翻了个白眼,冷漠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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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受不住压力,被抓的几个人开始揭自家的短,语速一个比一个快,痛哭流涕,认真忏悔。但是并没有什么用。
那几个家伙最后还是被揍了一顿,如果不是沢田纲吉他们拦着,估计都要被一人一脚踩成肉泥了。粗粗治疗了一下,确保人死不了,又被丢去监狱里关着了。
擂钵街这次听演讲的人里有外面不同会社的媒体,争先抢后地将自己的报道发出去,占据先机。
清一色的好话,黑恶势力都被塑造地青面獠牙,贫苦的擂钵街居民则是受害对象,收割了一波社会上的同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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