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谁家有急事去县里,一路都提心吊胆的,生怕这帮人突然就冲出来了。提到这些无赖混子们,恨得牙痒痒,杀千刀的贱骨头贼婆娘
不骂痛快不停嘴。
林朝霞想到侄女都能打狼,确实不怕混子们:真见到了,一人一棍子。也别给人打坏了,朝屁/股肉打,打烂了都不伤筋动骨,讹不上人。
林染:知道了。
板车推回家,谢韵仪拿着二千一百一十八文递给林染:阿娘阿妈不要,说她们留她们那份,你的我俩自己花。
林染接过来:我收着。
就阿娘阿妈藏钱的几个地方,有贼来家了,一挖一个准。
一千五百斤黄豆能卖七两五钱,林秀菊又拿出九两银子来:你阿娘说要买把菜刀回来,余下都买麦子,能买多少?
一把菜刀八百文,麦子二十五文一斤,能买六百二十八斤。
林染望向谢韵仪。
谢韵仪微笑:六百二十八斤。
林秀菊:做豆渣馒头,一斤豆渣用一斤麦粉,咱家还有一百二十斤麦子,一百五十斤的粟米,够吃到明年这时候么?
她记得之前阿清说,一千二百斤粮,够全家吃一年。
就算阿染饭量大,家里多的麦子粟米,加上从山里得来的肉食,应该也差不多。
林春兰忙道:够了,肯定够了。六百翻倍就是一千二。
林春兰叮嘱小两口:买这么多粮,记得讲价。不成也得叫她们送几个装麦子的麻袋。来去路上,眼睛多往山里瞅瞅,路上遇到人,打个招呼结个伴。
上次阿染一个人,推一车芦花和布匹回来,得亏是运气好,没遇到抢东西的混子。
林染:阿娘阿妈还有什么要交代的么?这几天晚睡早起有点困了。
谢韵仪跟着点头,揉眼睛,一副倒床就能睡着的困倦模样。
林染余光瞥一眼,尽量忍住嗤笑。
谢韵仪心里哼一声,她就不信天天半夜才睡的林染,天还没黑就困了!
林秀菊忙道:那你们快点洗洗睡,明儿还得打起精神。
两人进厨屋,擦洗得飞快。
往日两人一起洗澡,都是在林春兰和林秀菊睡下之后。知道这里女女要避嫌,谢韵仪又有故意挑逗做戏的前科,林染都是关上厨屋门,自己进空间洗。
等谢韵仪洗完换上干净衣裳,喊她一声,她才出来。
她不会看谢韵仪,谢韵仪也看不见她。
这会林春兰和林秀菊就坐在厨屋门口廊檐下说话,林染担心两人一起洗,和一个人洗的动静不一样,没敢进空间。
晚霞的余晖透过门缝,和陶釜下舔舐的火苗勾缠在一起。四散的光晕不亮不暗,褪衣裳的窸窣声和轻巧的哗啦水声合奏,平添燥人的暧昧。
谢韵仪的视线,不经意落在林染浅麦色的肌肤上,像是被烫到一般,飞快的移开。
下一瞬,她又理直气壮的直视过去。
面前的女人身材高挑,流畅的线条上覆着一层薄薄的肌肉,柔韧紧致又蕴着强大的力量。增一分嫌多,减一分略少,力量的美体现的淋漓尽致。
阿染这副身体,完美得像是母树精雕细琢而成。谢韵仪脸一红,她竟然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被偷看了,林染下意识恼怒:不是你这种娇小姐羡慕得来的。
燥人的羞涩袭来,谢韵仪莫名委屈,她挺直脊背,咬牙怒道:我也不差!
林染下意识的看过去,小姑娘细腻的皮肤白得晃眼,两颗青涩的蜜桃挺立,红梅傲雪微颤。
呼吸暂停一瞬,视线被火烧似的收回,林染没什么诚意的附和:是是是,你好看。
她飞快的穿上衣服,皱眉嫌弃:洗快点,不臭啊?
什么燥人、羞涩、暧昧,在这一句话后,通通荡然无存。谢韵仪加快速度,心里忿忿,阿染眼瞎!
打开厨屋门,林秀菊指着廊檐下的榔头,惊讶的问:舂麦子的?阿染做的?
林染:是。踩着柄尾就行,省力。
林春兰已经试上了,她一脚踩上去,再松开,高兴道:是省力!阿染你们睡去,阿娘阿妈来舂麦子。
林染:那阿娘睡前揉两碗面,明日一早蒸两锅豆渣馍馍,我和阿清带着路上吃。
林春兰乐呵呵的倒麦子进石臼舂,头都不抬:交给阿娘。
进卧房关上门,谢韵仪拉拉林染的袖子:把床收进去睡?
林染:你这小脑袋瓜还挺好用。
谢韵仪睨她:我全身上下,就没有不好的地方。
林染暗骂自己傻,空间的小屋里空气清新,温度适宜,比热得要死处处都是黄土味的土屋强多了!
早就该在里面睡了。
床收进空间。
谢韵仪躺下,赞叹:好宝贝啊!夏日不热,冬天肯定也不冷。
林染没搭话,她闭着眼想着接下来的安排。
一年的粮食够了,冬衣不缺,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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