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衙外的百姓们高声祝贺完,人群中突然有人笑出了声。
这下好了,所有人都看着墙头上,突发少年意气的长公主、知府大人、同知大人笑。
笑声像湖面上的涟漪一样传开,越来越多的百姓们,想象着年轻的大人们,跨坐在墙头挥手的画面,乐开了花。
领完压岁钱,易天赐招呼林玲和林云云去西院做走马灯玩。
这样美好的节日,就不要打扰两位姐姐你侬我侬了。
临出门,她回头朝谢韵仪暧昧的眨眨眼。
阿清姐姐最近在看各种各样的风月话本子,她都瞅见好几回啦!
谢韵仪关上门,插上门闩,转身,笑眯眯的朝林染招手:阿染,我这几天看到几本不错的书。长夜漫漫,咱俩正好学习学习
林染心头一跳,跟着她走向内室,笑道:辞旧迎新的日子,还看书啊?
果然,是那种书。
林染翻看几页,大为震撼。古人含蓄的保守,是令人眼花缭乱的开放。
她合上书,莫名口干,竭力忽略不正常的心跳和滚烫的脸颊。
抬起眼,谢韵仪不知什么时候换上了一身绸缎红衣。垂顺柔滑的面料包裹住凹凸有致的身体,宽大的袖口处,金色的凤凰随着她的走动,明暗变换间,展翅欲飞。
这是林染第一次见到,谢韵仪穿这样精美奢华的衣裳,衬着她那昳丽绝俗的脸,矜贵又魅惑。
谢韵仪似乎很满意林染惊艳的眼神,她眼眸弯了弯,点燃两根红烛,灭掉油灯。
然后,她双手拿起一个匏瓜剖成的两个瓢,一步步走到林染跟前。瓢的尾端由一根红绳连在一起,里面装着香醇的葡萄酒。
林染接过瓢,和她头对着头,一饮而尽。
抱歉,让你等了这么久。
谢韵仪的眼里簇着光,她眉眼弯弯的看着林染笑:等了五年的葡萄酒,醇厚香甜,远不是第一年的能比。我要的是最最珍贵的东西,就是等上十年又何妨。
林染捉住她伸过来的手,稍一用力,眼前美丽的公主就被带到了床上。
她欺身过去,吻住谢韵仪被酒色侵染得涟漪旖旎的唇瓣,耳鬓厮磨间,轻笑:≈时机成熟了?≈
谢韵仪整个都在发烫,乳白色的脸颊变得绯红,在昏暗的烛光下,笼上一层靡色。
她可不会在这种事上示弱,眼波流转间诱惑丛生:阿染忍不住了?
林染用行动证明。
她捉住对方四处作乱的两只手,放在头顶。
你说过要等我主动,今晚当一个乖乖的枕头公主?
情人之间的亲密,哪里需要从书上学呢。
只是紧紧拥抱在一起,身心都在颤抖,每一处感官都被调动起来。指尖的碰触点燃狠狠压制的渴望,溃败一发不可收拾。
大红色交领襦裙的系带被解开,杏色里衣下,剧烈起伏的蜜桃呼之欲出,林染呼吸一窒,虔诚的亲了上去。
最后一层障碍被扔到一边,林染亲上那双永远熠熠生辉的杏眼,聆听每一声娇羞的轻吟。从或轻缓或急促或惊呼中,轻弄慢捻,从生疏到渐入佳境。
红烛挂上长长的泪珠,院子里传来易天赐几个燃爆竹的响声,初尝情/爱滋味的两人都舍不得收手。
不知到了什么时候,谢韵仪哼哼唧唧的声音渐渐听不见了,她只是乖乖躺着,却出了一身的汗,累得动手指头的力气都没了。
林染怜爱的亲了亲谢韵仪红彤彤的脸颊,起身舀热水来给她擦干净,给人挪到炕的另一边。再去拿干净的床单换上,给人挪回来。
红烛还剩短短一截,林染看了一眼,回谢韵仪身边躺下。昏睡中的谢韵仪立刻翻过身来,在她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满意的睡去。
林染伸手,搂住她,下巴在她头顶蹭了蹭,才闭眼睡去。
谢韵仪这一觉睡得黑沉黑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
林染在桌边守着,见她醒来,放下刻刀,过来给她按摩胳膊腿:还累不累?
不累。谢韵仪躺在床上,看着林染笑,阿染是我的了。
林染:一直就是你的。我给你擦上药。
昨晚她太兴奋,失了力道,谢韵仪身上红红紫紫,惨不忍睹,她一早去找青绿要了药膏。
谢韵仪坐起来,垂眸瞄一眼:不用药,还给阿染就好。
林染:嗯?
谢韵仪伸手,环住林染的脖颈,拉到自己面前,左右瞅瞅,最后选了耳后的位置。
她重重的亲了上去,牙齿细细的磨,磨出一圈鲜艳的红迹,满意了:今天叫天赐给护卫侍女发喜封。
打开床边的小盒子,谢韵仪下令道:小蚁子,唤青绿去拿吃的来。
她眼神缠绵暧昧的在林染身上打量:大好时光不容辜负,吃完饭,换阿染当乖乖躺着的枕头公主。
我爱你,公主殿下。
日上三竿又下三竿,主院的门才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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