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烬好似一脸担忧地开口:“老六这身子确实是亏了,我看连站都有些站不稳了!”
他似笑非笑地看着楚王,好似好兄长一般压着楚王的肩膀,语重心长地开口劝道:“小老六,你打小身子骨就不抗揍。”
“听你三哥一句话,那种烟花之地,日后还是少去!你要是缺女人,三哥赶明儿给你送二十个水灵的进楚王府。”
“不过再多的就没有了,好歹老爷子现在重病还在床上躺着呢!”
“你也总不好关着王府的门没日没夜地胡闹,抽个空还是多来尽尽孝,免得外人听到了说闲话,你面儿上也过不去啊!”
“咳咳——”楚王猛地咳嗽了两声,脸色憋的青紫。
他沉着脸看了一左一右架着自己不放的秦王与晋王,强笑了一句:“不不用了!三王兄——我不缺人伺候!”
“再说了,我带人去醉仙楼也只是作诗赏画,呵呵!附庸风雅罢了!”
让晋王安排的人进他楚王府?!他是疯了才花钱养着这些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背后捅他一刀子的棋子、细作!
他实在是不知道这两条先太子养出来的疯狗,到底打算发什么疯!
分明都是天潢贵胄,陛下的亲儿子。
秦王和晋王位居嫡子,又年长,却偏偏无心争夺皇位。
而且还对如今储君之位上,那么一个毛都还没有长齐的小屁孩儿这般拥戴。
简直就是脑子有病!
他不过是说了两句太孙的闲话罢了,如今就冒出来这些疯狗来咬人,简直是晦气!
宣烬闻言脸色却是突然一变,狠厉地盯着对方,眯眼问道:“你这是嫌弃三哥的人不好么?”
楚王一直语塞,看着宣烬突然骤变的脸色,脑子也有些发昏。
不是——他什么时候说过这话他都说了在醉仙楼干的是舞文弄墨的风雅之事,就算是有女人,也不过是消遣罢了!
他后院儿里头也不缺女人!
更何况如今陛下病重,亲爹都还躺在床上,往他王府里头塞女人
楚王面色沉沉,知道这是宣烬刻意要给他没脸。
常言道泥人还有三分脾气呢!
他好歹也是堂堂楚王,按理来说,也是同老二老三算是平起平坐,岂能随意就任人宰割?!
“好了!”
坐在一旁许久未曾发言的燕王站起身来,缓缓走到几人跟前,眉眼冷淡地开口:“二王兄和三王兄就不要为难六弟了。”
“今日要去太庙去祭祖,父王不在,你我兄弟之间更该勠力同心,好生在外辅佐太孙”
“你们有什么恩怨,等一切事了了再行解决,别耽搁了吉时。”
一旁的几位宗亲闻言,也含笑劝了两句。
无外乎就是劝几位亲王莫要动怒,万一传到皇帝耳朵里头,也不大好听。
他们比不得眼前这几位的身份,两边都不敢轻易得罪,也只敢小心翼翼地跟在燕王身后劝告。
只是这副小心谨慎和稀泥的样子,和殿外其他朝臣们事不关己的漠然之相,一齐落在楚王眼中,却只觉得分外刺眼。
宣炀和宣烬见老四又出来当和事佬,互相看了一眼,轻哼一声。
不过思忖着周围还有其他官员,太孙也还在前殿等着。
他们两兄弟也算是“教训”过这小老六了,也算是替大侄儿出了气了。
便一左一右抬手放过楚王。
转头朝着萧明渊在的地方,缓缓走过去。
宣烬眯了眯眼,凑到萧明渊跟前儿。
蒲扇大的手掌往肩头就是一拍:“小子,你说昨儿在东宫和太孙谈事儿这几回雪灾前后,你和太孙没少赚吧?!”
萧明渊轻轻瞥了一眼站在身后的燕王和楚王。
随即抬手看向面前两位好似捧着金元宝,投奔过来的王爷,对着他们二人微微一笑。
“王爷这话说的是何意?太孙殿下和臣可没擅动国库金银一分一毫,户部的老尚书大人就在前头,臣愿意代太孙殿下同他一一对峙”
“你这小崽子,本王什么时候说你贪赃了!”宣烬抽了抽嘴角,轻咳一声,朝一旁的二哥秦王殿下使了个眼色。
宣炀笑了笑,面上狰狞的伤疤生生被扯出了几分殷切之色。
“我们出去聊两句。”秦王殿下压低声音,在萧明渊耳边含笑开口,“咱们兄弟二人,是想问你那黑泥炭的事”
他们二人的封地都在北边儿。
虽然老爷子不曾亏待他们两兄弟,给的封地,都是几兄弟里头最大的,幅员辽阔,物产丰富,兵马也雄壮!
临近边地,日后还有不少仗能打!
但是架不住位置不大好,北地的气候都不大好,一年有小半年儿都严寒,比不上江南水乡四季如春,好享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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