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撒谎!”
“我没有!”
阮文华疾言厉色:“那你说说,你床单上怎么会有男人的那个东西!”
宋满想起老宅的那个夜晚,她发烧,宋隽言缠着她……
一瞬间,天塌地灭的绝望涌上宋满心头。
逼问,是谁
周末,宋满一般都要回老宅。
阮文华便提前叫保姆收拾宋满那屋。
这一收拾,便收拾出不对劲。
床单上有一小块浆硬,时间太久,闻不出来是什么味道。
阮文华知道时,尚没往那处想,直到学校打来电话,顾左右而言他的询问家境。
阮文华这才觉察出不对。
刨根问底后,撂明了身份,阮文华这才知道来龙去脉,去翻那帖子。
一看,人都懵了。
‘老男人’。
‘床单的不明东西’。
阮文华不得不浮想联翩。
权贵圈,大家只瞧面上光鲜亮丽,纸醉金迷,实际却是又乱又烂。
包十几个嫩模齐上阵是常见事。
更甚去年季家爆出的丑闻,那小儿子把老子的续房上了。
阮文华和宋廉明本来就是权富结合,压根没什么感情。
宋满是宋廉明眼皮子底下长大的。
漂亮、清纯、干净!
男人穿上衣服瞧着衣冠楚楚是个人样儿,里子仍旧是禽兽。
谁知道会不会弄淆了感情,做出什么荒唐事!
阮文华越想越不周章,急赶慢赶,赶到了学校发问。
至于所谓的‘男人的那个东西’,不过是诈她罢了!
就想看看她是什么表现。
结果。
表现得确有其事!
阮文华厉喝:“说话!有脸做没脸说吗?”
门被敲响。
阮文华蹙眉,不管它,直直盯着面前的宋满,“说话啊!”
宋满咬紧唇。
敲门声继续响着,铙钹似的。
阮文华听不耐烦,上前打开,一怔,“你怎么来了?”
“学校这边有项目,听到这边有您的声音,就过来了。”
声音沉沉,冷霜一般的质地。
是宋隽言的喉咙。
宋满身子一僵,把头更低了几分。
宋隽言视线扫过屋内,人儿背对着,瞧不清到底怎么了,但听刚才阮文华那喉咙,挨骂少不了,指不定还动手了。
宋隽言十分平静地问:“怎么了?”
阮文华扫了一眼他身后的一助。
门又开着,这边辅导员的办公室一个挨一个,虽然都把门紧闭着,但谁知道里面那些人耳朵有没有贴门上。
家丑不可外扬。
何况老爷子即将退下,廉明是否能即位,全看这段时间太不太平。
思及此,阮文华沉了口气,指着宋满,“你自己问她!”
宋隽言挑眉,看向另一边,“满儿?”
刚刚心虚又慌张,宋满便笃定以为阮文华都知道了。
但遭这么一打岔,阮文华和宋隽言对话也不见什么锋芒暗刺。
宋满这时也醒过味来,阮文华或许想岔了。
宋满压着抽噎,解释:“母亲误会了,学校那帖子所谓的老男人是家乐哥。”
阮文华一怔,“家乐?”
宋满点头,“那天家乐哥送我来学校,被人拍到了……母亲您不信可以比对比对当时家乐哥穿的衣服和车,都是能对上的。”
宋满这么一说,阮文华一回想,倒确实如此。
不过……
“那床上……”顾忌到有外人,阮文华压低喉咙,“那个东西呢……”
宋满直接装糊涂,“母亲您说的那个东西,我确实不知道,我那天待了一晚,第二天就去学校了。”
阮文华不信,“你胡说!”
宋满捏紧指尖,“我没有,母亲你忘了,那天晚上我还发烧了……”
像是想起什么,宋满恍然道:“我那天吃了药,洒了点在床上,母亲是不是因此看错了?”
宋满,我老吗?
阮文华是医院的副院长,骗她是药干了粘床上,以此混淆男人那东西,宋满全然没有一点的底气。
宋隽言扫了一眼宋满,脸上不辨喜怒,“估计是保姆看错了,那晚上老爷子找我和大哥聊了很久的。”
是了。
她亲眼看见他们聊完,从老爷子书房出来。
之后她还替宋廉明准备了宵夜。
吃完,宋廉明就回了房,哪里有时间去找宋满。
大概真是自己看错了。
阮文华削了口气,抬眼,瞧见宋满肿得老高的脸,蹙了蹙眉,“是我着急了,不过你也是,半天问你,你不说,要把我急死才安心!”
长辈没有向晚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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