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特别会翻墙。”
在深深嗅了一口漱玉身上的气息后,他睡意顿时散了不少,言语都带着哭腔:“你身上的香味是谁的?”
“什么香味?”
“你碰谁了?”
赵怀逸最爱美,漱玉身上的香味若不是抱
得久了,哪里能沾染上。到底是哪个不要脸的男人引她。
“许是顾裴前几日受凉,又思念母亲,我同他多聊了几句。”
赵怀逸有些吃味,仰头用洁白的贝齿轻轻咬住姜漱玉的食指,嗔怪道:“小小年纪就会勾搭人。”
姜漱玉无奈将人压在身下,摸着他的侧脸笑言:“他只是个孩子。”
“十六岁都已经能嫁人了,你是想要小的吗?”
“若真是要了怎么办?”
姜漱玉虽不是重色之人,但若真是有了合心意的,也是愿意收进房。但谁让没人比怀逸入眼呢。
“哼,我才不在乎他。”
赵怀逸可没把顾裴那小孩子放在眼底。尝过他的身子,漱玉哪里对那豆芽菜有兴趣。他有的是本事将人留住。
姜漱玉瞧着身下委屈又故作骄傲的美人,没理会他说什么。只是盯着那红润饱满的双唇。随后俯身直接含住,许久后两人才气喘吁吁地分开。
赵怀逸眉目晕染上一层颜色,乖乖在朦胧月色下将身上的里衣褪去。情到浓时,男人叫得厉害。姜漱玉怕引人过来,只能用唇封住他的口。
偏偏有人使坏,带着喘息撒娇问道:“我跟我兄长谁的唇更软?”
姜漱玉瞧着身下的艳色,亲吻不由从唇间滑至耳畔,随后狠狠一咬。赵怀逸吃痛闷哼叫出声,以为自己没有兄长会伺候,可怜巴巴流出几滴清泪。没料到漱玉用舌尖含住他的泪后又喂自己咽下。
神色迷离间,他得到了答案。
“我从没这样亲过他。”
太医署内,一大早钱芝就瞧出老师的今日兴致不错。她对待自己虽温和但是学业上极为严苛。今天考教功课说错了几处,只是让她加以改正。若是平日都要让她罚抄十遍。
她毕恭毕敬地准备离开,然后就瞧见朱大人和颜悦色往师傅身上靠近。
“好漱玉,你可得帮帮我。王家那边都带人去我家问责,她们还指望这王美人受宠呢。”
昨日的药并不能根治,只是暂缓痛楚。她现在束手无策只能靠漱玉想想办法。毕竟慈春堂在京城经营多年,能人众多。
姜漱玉受不了朱琰的苦苦央求,倒是也想出一个办法:“张老有一侄孙寄居在我家,虽然年纪小但跟着张老打小耳濡目染也会看些小病。若是让他进宫照看王美人,应当是再好不过。”
朱琰喜形于色:“那挺好赶紧让人进宫吧。”
“但是……”
姜漱玉清楚太医署可不是那么好进,除非乌老点头。恐怕她看不起以男子之身入宫。
但出乎她意料,乌老点头地相当痛快,直接下了文书交给姜漱玉。
但是头回进宫要小心为上,宫里规矩森严。再加上顾裴是男子更要注重礼仪。姜漱玉便将这孩子送去赵家学学。
李氏知道人要来,早早就将茶点备下,仔细询问怀逸在宫中可已经受了陛下宠幸。虽然怀逸骄纵任性,但凭借那张冷颜艳骨,哪个女人见了不喜欢。
“怀逸他身子不好,陛下一直没有召见。”姜漱言语冷了几分。
李氏脸色耷拉下来,平日在家翻墙多利索,几个下人都拦不住,怎么进宫身子就不好了。这让他进宫就是为他妹妹求个好前程。如今青琅已经没了,妻君身居寺丞也帮不了多少,只能靠他受宠再争一争。
赵明若听后也觉得惋惜:“一切都是他的造化,看命吧。”
李氏哀叹:“这两个哥哥都不成器啊。”
姜漱玉知道怀逸能否得宠关乎赵家的未来,一个得宠的贵人确实能为家族助力不少。尤其是他妹妹过几年就能参加科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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